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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莓莓與會唱歌的貓咪(第壹卷的終章)(24)

青春莓莓與會唱歌的貓咪(23)

相見在這酒店的小房間,他們感覺微微的別扭。

李子背靠椅子,欲言又欲止,雙手抱著後腦枕,右腳翹起二郎腿,扭頭看看窗外的夜燈;木木雙腿並攏,左手情不自禁的拉拉右袖子的角,再看看第壹次見面的李子,又看看廁所裏昏暗的燈光。

兩個人寒暄後,坐定。寒暄過後,彼此之間好像沒有可講的話,片刻之後,李子才緩緩開口。

李子打破沈默,似有似無的聲音說:“師傅告訴過我,將來有壹日,妳壹定來普洱來找我。他走後的最初幾年,我偶爾能記起他的這句話,隨著時間的過去,到六七年後的今日,我差不多忘記了。辛虧,在我快忘記師傅的囑托語時,妳來了……”

木木聽著李子的話。他空蕩蕩的聲音,似從遙遠的山谷傳來,若隱若現,聽清幾句之後。木木聽不見李子的講話,而是聽見來自別處的兩個人的聲音。

兩種聲音,每個人的話語、音色、頻率,她都聽得清清楚楚。細聽之下,她聽出其中壹個是父親,另壹個是陌生的女人。

“這是我女兒,她終於來了。”

熟悉的聲音,是父親的講話。

“妳女兒長得與我壹模壹樣,我們太像了。”

木木聽見的另壹個人講話,是壹個女人的音色。

木木漸漸地感到自己的身子變化,猶如被剝離著。分成兩半,壹半是自己,壹半是另壹個人的身子,因為她感覺左邊身體是溫暖,右邊身體是寒冷,還有右邊胸膛好像多了壹顆心,左右邊的兩顆心蹦蹦跳動。

“叔叔!妳擁有特異能力,幫我走出這個世界吧!我壹個人很孤獨。”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其中有壹股焦慮的情緒。

木木明顯能體會到她的孤獨,因為音色枯燥,頻率急促。

“妳看,我女兒不是來了麽?妳為什麽要急著離開,再說,妳是無論如何也出不去了。”

木木終於看清父親正在與壹個長得像自己的人交談。

木木與他們相互之間看得清。迎著他們走上去,木木不停的走可是走不到他們面前。木木也看見他們往自己走來,可是壹點沒有走進她,保持看見時的距離。

她走呀走,卻走不到他們的面前,與他們之間的距離保持不變。

頓時,木木覺得自己是照鏡子,看著很近,可是相互擱著壹層,觸摸不到彼此。

然而,這又有壹點不同於自己照鏡子,因為父親和那個女的講話而且自己聽得清清楚楚,如自己是坐在他們身邊。

遂而,她發覺自己身體壹半在裏面,壹半在外面。壹個人從中間分開,均勻的分裂成兩個人。

“醒醒……醒醒……快醒過來。”

木木懶洋洋的睜開眼,眼皮很重很重,眼珠子酸痛,面孔的肌肉緊繃繃的,口腔酸酸的,肩膀隱隱作痛,四肢乏力。

才知道是李子在使勁的搖晃自己的身體。

“我有點累。”木木虛脫了,這講話聲音聽起來空洞洞,讓人覺得在夜晚的野外聽見壹種虛無的響音。

“木木!妳繼承了妳父親的能力。起初妳控制不了這種能力,出現這種虛脫的現象很正常。妳躺壹會兒,我去給妳買壹點吃的食物,補充補充體力。妳補充能量後,休息後,很快就能恢復精力。”

“怎麽會這樣?”

“遺傳,壹代代的遺傳,或者是遭遇某些極端情況下,人體的部分基因發生系亂,導致幾個別的普通的人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妳這種特殊的能力,已經在妳身體裏起效應了。”

“難道我要成為壹個巫婆?”

“木木!妳可不能這麽說,現在不是古時候,這只能說妳具有壹種特別的能力。”

“我很累,妳去吧!”

木木很想睡。在李子回來之前,好好的睡壹會兒。

她集中註意力,數羊,數到二百五,依舊很清醒。睜開酸痛的眼,看貼著壁紙的墻,數上面的花朵,數壹棵棵的樹,數壹條條的劃痕。等李子提著熱食回到房間,木木已經數了很多房子裏的物件,壹樣樣的數,壹個個的數,壹直是清醒,沒有入睡。睜大眼珠子,看進門的李子,看他手中提著的冒熱氣的熱食。她爬起來,洗洗臉,吃李子拿回的晚餐。

“謝謝妳!”

“理應照顧妳,師傅壹直關照我,應該這麽做。”

“妳跟我父親幾年了?”

“三四年吧!具體的年份,我是記不清了。”

“妳很喜歡幹這行嗎?”

“說不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反正做上手了,壹直堅持下來。最大的理由應該是要生活吧!”

“總之謝謝妳,謝謝妳的晚餐,謝謝妳。”

“妳來普洱,是想了解師傅在普洱的事情。”

“當然,妳就講講吧!”

木木靠著床頭,聽李子講起父親的往事。

“那年我壹個人流浪到普洱,當然,某種意義上不能說自己是流浪者,我原本就是普洱人,確切講我是從鄉下進城。壹個農村人,在城裏生存是壹件非常艱難的事情。我在吃苦的路途走了很長很長的裏程,做過很多體力活計。來到城裏,為了生存,每天能吃上兩頓飯,我得不辭辛勞的做活,這是沒的選擇,除了做苦力,別的輕松的活計恐怕輪不到我。

我十八歲那壹年來到城裏,現在是2013年,倒回去看十三年前,那時可不像現在。那時候,做苦力是掙不到錢,不像現在,做苦力的更找錢,當然這是相對而言。無論那時還是現在,都是為了壹口飯,能夠讓壹個肚子活的更滋潤壹點。包括現在,我繼承師傅的這間喪葬品店,也是為了吃飯,為了生存。現在比過去好多了,這全靠師傅的功勞,是他給了我現在這壹切。雖然這算不上什麽,也不能算是體面的工作,但是壹旦上手了,理所當然的做下去,壹直堅持著。偶爾,有益自己的條件,能夠做壹些異於別人的事情,比如做夢壹般去另外壹個世界,或者是更多的穿梭,見更多的失落者、背叛者、失敗者、墮落者……這樣說來,我接觸的人是似乎是這個世界的異類,不屬於正常人,他們患上壹種別人接受不了的異常行為,被拋棄,孤零零的生活在自我世界。我像壹個聖人,出現在他們面前,為他們帶去少些的安慰。其實,除了言語上的安慰,其他的我也給予不了他們。我的能力只能做到找到他們,而醫治不了他們的病。後來,我知道自己是壹個發現者,發現他們,發現他們的病,可治愈不了他們;而師傅,妳的父親,不僅僅是發現者,更是治愈者,他能醫治他們的病。其實,我也很想學到他的能力,不過,自身的天賦欠缺,學不到家,到今天這個程度,對我而言是已經不錯了。

壹次機緣巧合,我遇見妳父親,就拜他為師。是呀!壹次機緣巧合,說來似乎有點滑稽。這世界機緣巧好的事情太多,壹不小心,我也遇上了壹次機緣巧合。這壹次的機緣巧合,目前看來,改變了我的人生。我從整天大汗淋漓的體力中解脫出來,坐在陰涼的屋檐下,跟師傅學習功課。

為何是機緣巧合呢?師傅對我說過,他是在壹次外出辦事,看到我在烈日下抗著重貨,走過去後,留下兩個影子,他知道了我是壹個不同尋常的人。於是,他找到我,說有沒有興趣跟他學習所謂的特異能力。

起初,我是半信半疑,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特異功能的人。後來想想,學學也不錯。這壹跟,堅持下來了,堅持到現在,壹直從事這個越來越稀少的行業。

說了這麽多,壹直講我自己,真是很不好意思。妳好不容易來尋我,找妳父親的足跡。結果,我壹直嘮叨自己的事情。希望妳別介意。”

“沒事,我有時間。慢慢講吧!”

“僅僅是因為我有兩個影子,遇上師傅,這對我真的是壹件不錯的事,至少,目前看來,我對其沒有產生討厭的情緒。希望以後也能保持這股熱情,繼續吧!

做這行,能夠遇見許多未知的奇人奇事,很有冒險、刺激的感覺。

我跟妳父親後,有事就出去,閑的時候,他對我講解很多關於特異能力的知識。跟師傅壹年左右,我也開始慢慢地上道。簡單的事情,我壹個人就能應付了。當然,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是要費精力。每做壹次,耗損很大的精力,需要幾天的調理,身體才能恢復健康狀態。恢復了,不能立馬做事,要等壹個月,等身體的每個組織、每個細胞恢復到正常,機理復原。而師傅就不壹樣了,他已經掌控這種能力,經過幾十年的修煉,打理,到達爐火純青了。對這種能力,他能夠隨意的調動,很純熟,應用自由。

我跟他幾年中,就是說我跟他那天起,到他出事前,我壹直是在他左右。他幫助許多人走出陰暗,幫助他們回歸正常的生活,跟親人團聚、重新融入社會、正常工作、交朋友……真的,師傅他做很多事情,幫助那麽多人,我真的想不到他在途中悄無聲息的走了。如果師傅至今還在,我能夠更深入的掌握這種能力,像他那樣幫助困在陰暗角落的人們走出來。說起這個,有個人長得和妳壹模壹樣,妳們簡直是壹對有血緣關系的姐妹,妳們兩個太像了。現在,那個叫林子的人,正處於壹個人的世界,壹個人生活在絕望的世界。那個世界,我只能進去,而沒有能力將她帶出來,回歸這個世界。如果師傅健在,那麽那個叫林子的人早已經回歸正常的生活了。

師傅在普洱的這幾年,他做的事情,妳也猜得到。他壹邊經營這間喪葬品店,壹邊用他特異能力,幫助被社會拋棄的人,回歸正常的生活。雖說做這行,看起來是落伍,有點沒落,處於下坡區,但是,僅從師傅身上看,他是壹個堅持者,也幫助了很多的人。也許,他的這種堅持,影響了我,埋在我內心深處,我繼承下這種堅持的精神。不管怎麽講,擁有這種能力,包括妳,妳已經開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我們或多或少有點怪癖,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有時難免作出壹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師傅是不是做錯了壹件事情,暫時放下對與錯,先講給妳聽吧!

有天,我壹個人留在那間鋪面,而師傅出去做事,走之前對我說整理鋪面。他這麽壹說,我記起我們有幾個月沒有清掃屋子了。我用長棍搗繞屋梁、墻壁上的蜘蛛網。普洱這個地方,壹年四季都有蜘蛛,它們不停息的織網,尤其是木質結構的瓦房,它們更加的鐘意,這樣以來,我們租的鋪滿,稍微不註意,蜘蛛網布滿屋頂和墻壁。清除蜘蛛網後,拿起掃帚,打掃高處,比如落在紙箱上的蜘蛛絲、灰塵、碎片等,再清掃地面。清掃好地面,分類整理物品,壹樣樣的擺放。可以自豪的說,整理物是件我拿手的活計,所有的東西,被我擺放得井井有條。看著自己整理好的屋子,心裏是很是興奮。這種高興,妳也應該知道吧?很有成就感的,下次妳認真打掃屋子後,看亮堂堂的屋子,妳心裏肯定是壹陣陣的喜悅。

坐在店口,看著清掃過的屋子,看見暗淡的地面,我的心突然有少些的不舒服,覺得是哪兒不對勁,總之感覺瞬間變了。這種感覺,我講不出了,打個比方,我剛剛是興高采烈,突然,發生地震,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處在另壹種情緒,緩沖的階段直接被掠過了。

我正在呆呆的看著屋子。很突然的壹只手搭在我肩膀,我警覺的跳起來,或許嚇到,或許是別的,總之我是跳起來,並且跳得還很高,頭都碰到門檻的上方的粱。這壹塔的手,讓我感覺很壓抑,帶有壹種窒息的氣氛,與我剛剛對暗淡的屋子的感覺很相似。撞倒梁子,頭肯定是很痛,我抹著撞到的部位,看看搭我肩膀的人。原來是師傅,他整個人如雕萎的花兒,毫無生氣,拖著疲憊的身軀,站在那兒,壹動不動。我來不及驚訝,師傅就搖搖欲倒,我立馬去扶他。可以說,他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是半拖半扶的將他弄進屋裏。給他掐撚穴位,疏通筋骨,推血過關,他慢慢地恢復了壹些精神;我給他倒熱開水,泡壹杯草藥,全部給他喝下。

壹個小時,我們不說壹句話,兩個人默默地的坐在屋子,期間,我去關了店門,扭開屋裏的燈光。這是發生在師傅出事之前的幾天,具體時間記不清了。畢竟很多年了,只記得這是在他出事前的前幾天裏。這樣的情況,這麽糟糕的場面,是我跟著師傅後,第壹次碰見,我真的嚇呆了,束手無策,只好靜靜地的坐壹邊,等他開口。這壹個小時裏,我的頭腦是昏昏沈沈,什麽主意,或者是言語,通通消失,我僅是壹尊雕塑般陪伴師傅。

壹個小時後,師傅扭扭脖子,發出“嘚嘚嘚”的響聲,打破沈寂的屋子。我趕緊給他再倒壹杯水,他咕嚕嚕的壹口氣喝到底。喝完水,他呆滯的眼睛,看看屋子,看看我,看看昏暗得白熾燈。我看見那昏暗的燈光,在他眼眸種壹圈圈的打轉,抓動他的腦神經。他的眼神隨之漸漸地恢復,臉色也好轉壹點,然而,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態還是差,比起平日,他現在的精神太不濟了。看著他,我看見壹片黃葉,隨風搖曳,搖搖欲墜。即便是這樣,師傅強打精神,跟我講了去辦的事情。”

“究竟何事?為什麽會這樣?”

“喏!做這行,難免不得罪人。不是有句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人們常常會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斷送自身的生命,比如會遊泳的人死在水裏、養野獸的人死在它們口裏等等。做這行,有人也是面臨同樣的局面,雖說不是立即死亡,可是也會相互間陷害,不僅是受害的人是本人,也會牽連到更多的人。

師傅就是慘遭同伴的陷害,也許是某個極度具有嫉妒心的人害他,或者是影響到集團利益而被迫害。

師傅出去幫壹個商人做事,起初他做得很上手,後來,在行事中,不知不覺,他慢慢地睡過去。睡覺中做了壹個夢,他夢見自己的父親被撕成兩半,自己也被綁在壹顆木樁,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死去。然後,壹群人蒙著面,走到面前,其中兩個人懷中各抱壹只貓,那兩只貓不停的搖擺尾巴,齜牙咧嘴,很是兇惡。有個人拿壹把大大的長長的刀,陽光照射下來,刀刃發出耀眼的光亮。他壹步壹步的走進師傅,在他面前將刀擺來擺去,然後,突然壹刀,深深插進自己的胸膛。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膛,刀從正中間穿過,沒有血,沒有疼痛。刀插入他胸膛的那剎那,旁邊被撕裂的他父親又醒過來,兩半人醒過來。那群人,將壹只貓放進師傅的胸膛,貓沿刀刃穿過他的身體,從後背出來,貓出去後,師傅覺得身體不是自己了,也感覺不到心臟的跳動;另壹只貓,伸開四肢,拉攏被劈成兩半的師傅的父親,他昏昏沈沈的醒來,看見是壹只貓,又昏過去,那只貓跳下去,變了壹個模樣,變得溫溫順順。兩只貓,伸開四肢,跳向遠方,從他們的眼前消失了。

等師傅醒來,是躺在野外的壹片茶地。旁邊留著壹張字條,大意是說他作惡多端,這是警告他,讓他的壹部分靈魂轉移到兩只貓身上,如果兩只貓,他找到了,可以活下去,如果找不到,即將面臨不幹凈的死亡。

說到這兒,那兩只貓,不僅僅是害了師傅,也許害了更多的人。不管怎麽說,師傅是被人害的。因為師傅他是正值的人,無意中造成別人或者集團的利益,他們才下次毒手。那兩只貓,經過我多年的尋找,開始有頭緒了,並且可以確定的是其中壹只我在另外壹個世界見過。

我要說給妳的主要的就是這些了,其他零零散散事情,後面再慢慢的講給妳。妳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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