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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年,4架“美國敵機”逼近我軍導彈營,為何營長7次抗命拒發導彈

1968年1月23日,時任廣西寧明機場駐防地空導彈二營的營長陳輝亭緊盯著儀表盤,精神高度緊繃。

他嚴肅的臉上,眉頭擰成了壹團,耳邊不斷傳來上級下達的 “發射導彈,擊落敵機” 的命令聲,威嚴而又急促。

可陳輝亭卻置若罔聞,手中握著最終決策權的他,那壹聲“發射”口令始終沒有宣之於口。

儀表盤上顯示,“美國戰機”正在步步逼近。 引導技師屏氣凝神,手握操縱桿,早已蓄勢待發,壹切都已準備就緒。

箭在弦上,千鈞壹發, 只待陳輝亭的壹聲令下,導彈便能直沖雲霄 ,讓正在我國領空飛行的敵機解體隕落,解除安全隱患。

但面對上級七次下達發射命令的高壓,陳輝亭仍舊拒絕執行,只因他相信,自己早上在機場看到的那幕沒有錯。

時間壹分壹秒地過去,在場的所有人都為陳輝亭捏了壹把冷汗。 疑惑不解、著急緊張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壓迫著每壹個人的神經。

作為壹個軍人,“軍令如山不可違”,這七個字的分量有多重,陳輝亭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早上到底在機場看到了什麽,讓他做出違抗命令的舉動?是他玩忽職守,還是另有隱情?而當壹切塵埃落定,陳輝亭又面臨著怎樣的結局?

1968年1月23日清晨,對於陳輝亭來說,壹如往常,壹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去年9月,他被提拔為二營營長,原本以為今天也是稀松平常的壹天,可是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掩藏著不露聲色的暗流湧動。

工作室裏,陳輝亭正在與同事專心致誌地討論有關轟炸機方面的問題。

他們的位置在機場跑道盡頭的邊側,靠著飛機滑行完畢起飛的地方,以便最快看到場內的情況。

突然,壹陣巨大的飛機引擎發動聲響起,外來轟隆聲的幹擾讓他們聽不清彼此間說話的聲音。

猛然間,陳輝亭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他暫且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到跑道邊。

陳輝亭向外遙望,看見四架飛機騰空升起,飛向天際。

可是他昨晚並沒有接到作戰訓練通知, 那今天這四架起飛的飛機是怎麽回事兒呢?

為了掌握飛機飛行的動態, 壹般飛行部隊在組織飛行訓練的前壹天晚上,都會向他通報第二天飛行的具體時間、航向和飛機數。

他轉過身,疑惑地向身旁的郭新平詢問道: “我們並沒有接到有飛機訓練的通知,那四架起飛的飛機是怎麽回事兒?是出現了敵情嗎?”

郭參謀也很疑惑: “的確沒有接到訓練通知,也沒有發現敵情。”

想不出所以然,陳輝亭就將這事記在了心裏,打算會議結束後去問壹問情況。

正待陳輝亭想要進壹步深究時, 上午九時許,只見值班員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地來到工作室門口,向陳輝亭報告。

“發現敵機壹架。”

壹聽說發現敵情,陳輝亭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馬上前往指揮所,來到標圖顯示器前,分析敵機的位置和航向。

正在此時,壹串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身邊的郭參謀拿起電話,通話結束後,神色凝重,知道今天所面對的危險非比尋常。

他立馬向陳輝亭報告: “有四架敵機進入二營空域,空七軍下令二營部隊進入壹級作戰警戒。”

敵機的數量由壹架突然變成四架 ,在座的所有人都倒吸了壹口涼氣,精神瞬間高度緊繃。

陳輝亭沈吟片刻,若有所思,隨後冷靜地下令道: “立刻拉響警報,所有人做好戰鬥準備。”

壹時間,警報聲淩厲的聲音破空而至,傳入每壹個人的耳朵,全體工作人員迅速調整狀態,在崗位上嚴陣以待。

“發現目標,有小型機四架,正向我方方向飛行,距離為九十公裏。” 雷達觀測員沈穩的聲音響起,開始播報著敵機的情況。

九十公裏,距離如此之近, 陳輝亭知道刻不容緩,稍有延誤就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立馬下令:“導彈接電準備。”

隨著壹聲令下,工作人員立刻有條不紊地執行: “導彈接電完成。”

從飛行目標的顯示器上可以看到 ,四架敵機呈整齊緊密地排列隊形,由東南方向向二營迅速迫近。

陳輝亭緊盯顯示器,看著敵機的飛行隊列,壹股不好的預感從心中升騰。

按理說,為了縮小目標,減少損失,敵機應該分散飛行, 可為何這次隊形排列得如此緊密呢?

冥冥之中,他想到了早上在機場起飛的那四架飛機。

為了防止誤傷,他立刻下令讓二營指揮所向空七軍請示: “請讓今早在機場起飛的四架飛機立刻離開二營作戰空域,在就近機場降落,防止在殲滅敵機時,誤傷我機。”

空七軍的答復卻讓陳輝亭大吃壹驚。

對方表示, 早上並沒有四架飛機起飛的記錄 ,陳輝亭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早上明明看見了有四架飛機從寧明機場起飛,為何空七軍卻說沒有飛機起飛呢?

事情逐漸變得撲朔迷離,留給他思考探究的時間卻所剩無幾。

“目標距離65公裏。”播報員的聲音再次響起。

盡管疑竇叢生,陳輝亭還是迅速地做出了決策: “17公裏(指敵機與導彈相距17公裏時,立即發射導彈),導彈三發,前置法,消滅目標。”

命令發出後,導彈發射機裝上了導彈,並向敵機所在的東南方向瞄準。

盡管壹切都已準備就緒,只待敵機送上門來,可陳輝亭心中還是感到隱隱的不安,他總覺得事情絕沒有表面的這麽簡單。

時不待人,儀表盤上敵軍與我方陣地的距離在不斷縮小,數字越來越接近17。

引導技師看著迫近的敵機,對著三個導彈操縱手命令道: “敵機已經迫近,高度警戒,防止敵機的攻擊。”

敵機馬上就要進入二營導彈的發射空域,看著越來越迫近數字17的遭遇線,陳輝亭心緒蕪雜,巨大的頭腦風暴裹挾著他。

早上從機場起飛的四架飛機的去向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敵機的飛行動態卻又如此費解,令人摸不著頭腦,兩者間是有什麽關聯嗎?

此時,敵機與導彈的距離和數字17相差無幾, 引導技師將手指輕輕地放在了發射按鈕上,以便陳輝亭下達“發射”命令時,能夠立刻做出反映。

遭遇線已經接近17,可陳輝亭遲遲沒有下令發射導彈。

“已到發射時間。”引導技師開口提醒道。

這時,空七軍指揮所催促發射導彈的聲音響起。

引導技師本以為陳輝亭會立即下達“發射”命令,搭在按鈕上的手指便開始慢慢蓄力。

誰知,引導技師等來的不是陳輝亭的發射命令,卻是陳輝亭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指從發射按鈕上移開。

他壹臉不解地望向陳輝亭,雖已是隆冬時節,可陳輝亭的額上卻滲出了涔涔汗珠。

面對引導技師疑惑的眼神,陳輝亭壹言不發。

引導技師知道,自己的長官這麽做壹定有他的道理, 只是心中不由得替陳輝亭營長擔憂起來。

違抗軍令,到時候是要上軍事法庭接受軍法制裁的,更別說萬壹造成的嚴重後果了。

空七軍指揮所催促發射導彈的聲音 接二連三地響了七次 ,可陳輝亭穩如泰山。

敵機的迅速迫近,上級不斷地催促發射,指揮所裏卻壹片寧靜。

“請再次向上級請示,早上從寧明機場起飛的四架飛機是否已經離開二營作戰空域。” 陳輝亭的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中響起。

在場的所有人都疑惑不已, 以前陳輝亭營長做事果斷,今天為何如此反復猶疑?

這次,陳輝亭還沒等來答案, 空中連發的四聲巨響傳到了地面 ,如同驚雷,讓二營指揮所的每壹個人如同驚弓之鳥,心懸到了嗓子眼兒,久久激蕩不已。

巨響之後,劉參謀長向陳輝亭報告道: “高炮連已開火。”

顯示器上四架飛機的隊列已經分散,正在加速離開二營作戰空域。

難道是因為二營遲遲不肯發射導彈,使得空七軍指揮所另尋它路,讓其他部隊殲滅敵機了嗎?

自己真的判斷失誤,貽誤戰機了嗎? 想到這兒,陳輝亭驚起了壹身冷汗,每個毛孔都如有針紮,涼意壹陣接壹陣。

但仔細觀察,陳輝亭發現敵機正在向內陸南寧方向航行。

如果敵機遭到攻擊,正常情況應該向北部灣逃離以離開中國空域 。為什麽這四架敵機的航線軌跡如此反常呢?

正在這個時候,二營接到了空七軍指揮所發來的指示:立刻停止壹切作戰行動,不要向飛機發射導彈。

接到通知的陳輝亭長籲壹口氣,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

為何堅決要求殲滅四架敵機的空七軍指揮所突然壹反常態?那四架飛機最終會何去何從?陳輝亭壹直不肯發射導彈的原因又是什麽?

事件的起因來源於壹架空七軍航修廠修理好的殲六飛機。

按照慣例,當飛機被修理好時,都要進行試飛,以檢驗修理成果。

本次殲六飛機試飛的路線是向北部灣方向航行,但並不進入北部灣。

當這架飛機按照預定的航向飛行, 途中經過壹片山頭時,雷達竟然將飛機的信號弄丟了,還把圍繞成圈的山頭當作飛機,在山頭中繞來繞去。

地面的監測人員看見顯示器上盤旋繞圈的軌跡,還以為是試飛飛機在檢測飛機轉彎盤旋的性能。

此時,試飛飛機已經按照預定航線開始由北部灣方向返回,碰巧的是,在返航途中卻被二營的雷達監測到了。

看著飛機是從北部灣飛來,值班人員便誤以為是敵機。

北部灣海域地處中國東南方海域,當時美國和越南的戰爭打得如火如荼 ,美軍轟炸機在轟打越南時,由於迷失航向經常會從北部灣上空擦邊進入中國空域。

所以,值班人員對從北部灣飛來的來路不明的飛機格外敏感,將這架突然出現在二營空域的飛機當作了敵機向上級空七軍指揮所報備。

值班人員誤判後,壹連串的蝴蝶效應便發生了。

聽到有敵情,空七軍指揮所立刻命令寧明機場起飛四架殲六飛機迎敵

而他們所說的敵機,就是陳輝亭在早上看到的 那四架從寧明機場起飛的殲六飛機。

在這個過程中, 進行修復試飛的飛機已經按照預定航線安全落地,並不知道地面的部隊已把它當作敵機。

這架飛機的險情剛解除,被這架雷達失靈的飛機誤導, 按命令迎敵的四架殲六飛機在空中盤旋環繞,反復搜尋無果後,選擇返航。

由於是編隊航行,其跡象極像美國轟炸機的入侵,這四架返航的飛機便被空七軍當作了敵機。

於是,空七軍指揮所立即下令,讓陳輝亭所在的二營做好導彈攻擊的準備。

陳輝亭接到任務後,在為導彈的發射做準備的同時,發現的異常也引起了他的懷疑。

疑竇叢生,讓陳輝亭心中有了壹個大膽的猜測: 早上他親眼目睹的從寧明機場起飛的四架殲六飛機會不會就是這四架敵機?

這壹個猜測讓陳輝亭在是否發射導彈的選擇中舉棋不定。 上級的施壓,同事的不解,錯判的後果猶如三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

發射還是不發射,的確是壹個兩難的選擇。

當壹個人落入選擇的境地時,似乎無論怎麽選,都是會有遺憾的。

發射時間已到,陳輝亭的內心掙紮不已,上級不斷催促的聲音灌進他的耳朵,個人的榮辱得失,國家民族的利益,兩者針鋒相對,形成的矛盾如萬蟻蝕心,讓他心煩意亂。

站在利己主義角度,下令發射導彈是最好的選擇,最好的結果就是他能全身而退。

如果真的是敵機,他執行了命令,危機被解除,皆大歡喜;如果敵機是誤判,那麽他執行的也是上級下達的命令,出了意外也不是他的責任。

不下令發射,陳輝亭要擔很大的風險,不只是違抗軍令的罪責,還有如果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所造成的嚴重後果他更是無法承擔。

生死全在他壹念之間,他大可以選擇好走的路,直接下達發射命令,結果如何,就聽天由命,不必為此付出任何責任。

關鍵時刻,他想到了 二營上任營長嶽振華 在他接任時,曾經對他說過的壹段話。

“當年劉亞樓司令員交給我定下決心的依據是說,考慮壹切問題,打與不打,要對黨負責。”

“打也是為黨負責,不打也是為黨負責,壹個胸懷大局,不計個人得失,對黨對人民負責的指揮員才能作出正確的判斷,定下正確的決心,產生正確的結果。”

似乎命運對壹切早有安排。他今日所面對的問題,已經有人為他備好錦囊妙計。

站在民族大義和國家利益的角度,他要將個人榮辱置之度外。只要為黨為民,聽從本心,壹切便是最好的選擇。

嶽振華師長的話猶如鎮定劑,讓陳輝亭猶疑雜亂的心立刻平靜了下來。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凡事所求問心無愧罷了。

而他的冒著生命危險,堅持本心的選擇,有了壹個好結果。

陳輝亭反常的多次上報查詢引起了上級的重視, 經核實檢驗,他們發現了所謂的敵機正是在寧明機場起飛的那四架飛機。

空七軍指揮所立刻命令四架飛機馬上打開加力,迅速離開二營空域 ,往南寧方向降落,並命令地下部隊停止壹切攻擊。

飛行員知道他們的處境危在旦夕, 四架飛機爭分奪秒,幾乎同時打開加力,產生了巨大的轟鳴聲,讓二營的陳輝亭等壹行人誤以為是高炮連發射炮彈的聲音。

最後,壹場致命的烏龍在陳輝亭高尚的職業道德操守和過硬的專業素質下,化險為夷。

事後,空七軍的劉玉堤軍長專門來到二營,對陳輝亭正確的做法進行了表彰。

四個死裏逃生的殲六戰機飛行員也來到了陳輝亭面前,握著他的手,感激地說道:“謝謝妳,救了我們。”眼底滿是熱淚。

陳輝亭面對兩難選擇,最終下定決心抗命,實為舍身取義。當時,四架戰機壹旦墜毀,四名駕駛員壹定會死亡,這對於戰力緊缺的國家來說,將是影響數年的損失。

而陳輝亭的這次決定,也證明了他對於戰情分析上有著驚人的直覺,不是只會聽死命令。

正是有更多如陳輝亭壹般果敢卓越,敢於用生命試錯,承擔責任之人,國家才能不斷向前進。

對於陳輝亭在巨大的壓力下堅守本心,最終挽救四架飛機和飛行員性命這件事,各位讀者有何看法呢?歡迎在評論區留下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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