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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受了什麽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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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妃子受罰屁股挨板子

時間:2020-04-27 作者:網絡

了正堂,總管林潭見到宸妃,並沒有向往日恭敬的大禮參拜,而是右腿退後,稍稍半蹲,極為潦草的見了禮:“奴才給宸妃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宸妃見他怠慢,有幾分不悅,面帶薄怒道:“林總管當差當的好啊,連宮裏的規矩都不知了,見了本宮怎麽行禮還要人教嗎?”“娘娘恕罪,奴才有公務在身,難全禮數,還望娘娘見諒。不過,皇後娘娘懿旨,還請娘娘接旨。”林潭壹臉皮笑肉不笑,不卑不亢的回到。見宸妃沒有再責備與他,便展開懿旨,大聲宣到:“皇後娘娘懿旨,清宸宮宸妃接旨——”宸妃無奈,雙膝跪下,筆直身子,聽宣懿旨。這也是宸妃唯壹對皇後保持禮數的地方,後宮規矩,無論位分多高的嬪妃,見了皇後都得行大禮(雙膝跪地)參拜,但宸妃平日仗著皇上寵愛,對皇後也僅行欠身禮,只有在接懿旨和皇後千秋的時候才會行大禮。

林總管看了跪在面前的宸妃壹眼,念道:“皇後詔曰,著清宸宮宸妃立刻前往坤寧宮聽訓,只準攜宮人壹名,不得遷延。接旨謝恩哪——”“臣妾接旨謝恩,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宸妃雙手加額行完稽首大禮後,接過懿旨,剛剛站起,就聽總管林潭說道:“皇後懿旨,娘娘即可起身吧。”宸妃不屑的瞥了林潭壹眼,將懿旨遞與宮人,對雲兒說:“我們走吧。”然後帶頭走出了清宸宮,向坤寧宮方向而去。打屁股

在壹路上,雲兒跟在宸妃身旁,林潭隨其身後,後面是壹排侍衛,宸妃見此情景,又想起剛才懿旨,不禁有些疑惑,坤寧宮乃皇家的皇後正殿,只有在祭祀和皇後千秋受朝拜之時和對嬪妃行冊封、賞罰之禮時才會啟用,日常朝見請安都是在清寧宮,今日皇後親宣手諭,召宸妃去坤寧宮,又嚴陣以待,會是什麽用意呢?想到此,自己也竟和雲兒壹樣,心中忐忑起來。

正思索間,已到了坤寧宮門口,門口壹侍女見了宸妃,半蹲行禮到:“宸妃娘娘萬福。皇後娘娘有諭,請娘娘即刻進殿,不必通報。”宸妃頷首,侍女挑起簾子,宸妃翩然而入,雲兒跟在其後。

宸妃驕縱受家法皇後立威杖貴妃

寵妃怨懟訴君苦閨房調教立家規

宮規家法大如天越池壹步即遭罪

自此明曉處世禮收斂鋒芒盡謙卑

(清晨清宸宮)清宸宮內,住著宮內最尊貴、最得寵的皇貴妃——宸妃,其閨名清婉,皇上稱之為清兒,又賜號宸妃(辰乃帝王之意,宸即帝王之所,故宸妃壹號視為無上尊貴),賜居清宸宮,現誕下壹皇子端睿,不滿百日,皇上更是寵愛有加,加上中宮無出,皇上屢有立其為嗣之意,只是礙於庶出身份,加上皇後賢德,家世顯赫,又是其結發之妻,未有大錯,故避而不談。但宮裏上上下下都知宸妃娘娘前途無可限量,壹時無人敢因其鋒芒,後宮嬪妃見之均以皇後之禮參拜,而中宮皇後雖為後宮之主,但礙於皇上恩寵也不對宸妃額外管教,對其言行壹直隱忍,往往聽之任之。

這個宸妃,未嫁之前也身為郡主,長在王府,備受疼愛,進宮後不到半年即加封皇貴妃,又頗得皇上寵愛,故而性格日益驕縱,漸漸不把後宮規矩放在眼裏,進宮三年有余,不僅日日專寵,而且對皇後的態度也日漸不敬起來。然而,日久生變,終有壹天,災禍在不經意間降臨了。

“娘娘,清寧宮林總管親自來傳旨了,現在大堂等候娘娘接旨。”清宸宮宮女雲兒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顧不上行禮,就對宸妃稟道。清寧宮位居六宮之首,乃皇後居所,皇後派人親傳手諭,往往是有要事,而且多有壹般太監負責通知各宮主位,總管親來傳旨更是少見,每逢此時,各宮嬪妃接到懿旨的都會心慌不已。

宸妃擡頭望了壹眼,慢悠悠的放下手中還未繡完的巾帕,不在意的說:“不就是傳旨宣召嘛,至多是商量宮內瑣事,有什麽好慌的。”說完,攏攏雲鬢,徐徐起身,然後儀態萬方的走出門去。雲兒隨即跟上,附在宸妃耳邊,說:“奴婢看林總管臉色不好,而且還帶了侍衛,手捧皇後懿旨,很是嚇人呢,奴婢心裏都直跳,娘娘還是小心為上。”

“現連皇後都敬我三分,諒他壹個清寧宮總管,還敢在我皇貴妃的面前擺譜不成。”說完頓了頓,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進了門,穿過三間耳房,待進殿時,壹太監攔住雲兒,皇後旨意,只皇貴妃壹人進去。雲兒輕喚到:娘娘。“沒事的,妳在這等我。”宸妃回頭壹笑,表示放心的樣子,隨後便走進了正殿,宸妃突然壹怔,見皇後身著朝服朝冠,端坐上首主位,身旁全是主位嬪妃,右上首位子空著,想是自己的位置,但與其他位置相比,並非是金色繡墩的軟席,而只是壹把硬質紅木椅,其左右下首依次為貴妃、淑妃、德妃、賢妃、梅妃,然後是阮嬪、寧嬪二位貴嬪,不見其他位分較低的嬪妃在場,屋裏這麽多人,卻沒有壹個人談笑,氣氛格外凝重。來不及多想,宸妃拖著壹身粉色曳地長裙,頭梳明月發髻,上綴白色鳳紋繡花,頭戴珍珠明月釵,走到正中,不敢怠慢,雙膝跪下,規規矩矩的行禮到:臣妾清宸宮宸妃叩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磕完頭後,宸妃直起身子,卻不見叫起,自己也不敢起身,此時屋內嬪妃均壹致起身,朝宸妃行萬福禮:“宸妃娘娘千歲。”宸妃尚未起身,硬是跪著受了這萬福欠身之禮,雖心中不快,但不敢造次,口中言道:“各位妹妹免禮”。眾人坐下後,屋內壹時沈默,各人各懷心思,都在打量這位皇貴妃,白皙水嫩的皮膚,如若秋水的剪瞳,彎彎柳葉眉,高高的鼻梁和優雅的嘴唇透著出身的高貴,再加上壹身粉色宮衫,鎏金步搖,真真壹個絕色美人,眾人眼光中有羨慕、有嫉妒,更多的是怨恨。過了半響,皇後徐徐開口了,平靜的問:“宸妃,妳可知罪?”宸妃擡頭迎視皇後,壹臉平靜的答道:“回皇後娘娘的話,臣妾不知。”“啪!”皇後壹拍案幾,怒斥道:“大膽宸妃,妳專寵後宮,違背祖制,目無中宮,行事僭越,還敢說不知罪!真是膽大包天,豈有此理!”“皇後娘娘說臣妾專寵,但後宮嬪妃皆有子嗣,目無中宮,臣妾壹向對皇後娘娘極盡禮數,行事僭越、違背祖制更是無從談起,皇後娘娘的責問,臣妾不服——”皇後怒極反笑,冷笑道:好,妳不知,不服,本宮今天讓妳心服口服——貴妃、阮嬪,妳們給大家說說,皇貴妃身犯何罪?”是。貴妃、阮嬪出列,貴妃稟道:“宸妃娘娘日日專寵,皇上臨幸清宸宮已達壹月半之久,從未去過其他宮殿,然而祖宗家法有明文規定,嬪妃專寵十日以上就是不和宮規,禍亂宮闈,二十日以上即為大不敬,若強占皇後娘娘的初壹、十五之日,即為僭越欺上,目無尊長。說完,退到壹旁。宸妃聽了此言,不禁壹身冷汗,確實,自己自打懷上皇子後,便難以侍寢,在分娩足月後便於皇上日日笙歌、形影不離,沒想竟不覺間已犯了眾怒,更要命的是違反了祖宗家法,又觸犯了皇後,這壹次行差踏錯,怕是要出亂子了。沒待皇後發話,寧嬪繼續稟道:皇貴妃平日目無宮規,逼迫臣妾等人均以中宮之禮參拜,桀驁不馴,是不受管教之果。宸妃見這架勢,心裏有幾分明白,自己常年專寵,早就集怨於壹身,眾人已多有不服,加上皇後的忌諱,自己又被人抓住了辮子,恐怕她們不肯善罷甘休了,貴妃、寧嬪向來是皇後心腹,這次是鐵了心明目張膽同自己作對,必然是有皇後撐腰。念及此,不禁有了幾分擔憂,再加上跪了多時,膝蓋在冰涼的青磚石上,以有些酸軟發麻。

此時,皇後轉向身旁女官玲瓏,問詢到:嬪妃目無中宮,觸犯祖制,行為僭越,當如何處置?”

玲瓏欠身,回稟到:“按祖宗家法,當受杖責,以示懲戒。”“那眾位妹妹看應如何處置呢?”“臣妾謹遵皇後懿旨。”眾人見此,均不敢替宸妃求情,再加上宸妃專寵早已遭妒恨,又迫於皇後威嚴,眾人皆不言語。

皇後見狀,清了清嗓子,大聲道:“那好,既然家法如此,眾位妹妹又沒有異議,那就依家法,杖責皇貴妃四十板子,當庭行罰,以儆效尤。來人!——”“慢!”眾人皆望向宸妃,只見宸妃直了直身子,說道:“我是延親王郡主,皇上親封的皇貴妃,皇後不看僧面看佛面,妳不能打我。”

皇後見她如此嘴硬,更添了幾分氣,責問道:“怎麽?還想用延親王和皇上來壓本宮?清宸宮乃永巷內廷,本宮乃永巷之主,後宮之事,本宮可以全權裁度,即使妳身為皇貴妃,也是嬪妃之屬,豈能不服本宮家法管教?本宮倒要看看,今天誰救的了妳?!來人,關閉正殿三門,任何人不許不許進出!“是!”門外侍衛答道,很快,宮門徐徐關閉,各耳房、側殿的小門均已緊密的鎖住,殿內頓時暗了許多,更添了凝重之氣。

隨後,皇後吩咐道:“徐媽媽,請家法!”“奴婢遵命!——壹個強壯的中年婦人應聲而出,隨後到了後堂,半晌出來,身後跟著四個人,擡著壹張寬大的春凳,是專供嬪妃受刑專用的,徐媽媽手持杖責嬪妃的金絲楠木板,此種木板厚實、有彈性,並且用水浸過,打磨光滑,大約壹寸厚,壹寸半寬,二尺半長,成棕褐色,上正面刻有九天鳳凰,象征皇後的威嚴,反面是後宮家規,四周鑲有銀線,均為燙金字體,顯得格外耀眼,宸妃入宮三年,還是第壹次看見嬪妃的刑具,沒想到就馬上要用在自己的身上了,依祖宗家法,宮女挨打,可和衣而受,重在刑罰,嬪妃挨打,則重在羞辱和教訓,不禁必須褪盡下身,而且刑罰也更嚴厲,采用楠木板子,是為了讓嬪妃受刑時更為疼痛,但不會傷筋動骨,畢竟妃子關乎皇家體面,致殘致傷總是不好。

想起自己即將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屁股,不禁後脊背發涼,身體有些不住的發抖。眨眼間,春凳已經擡至宸妃身側,四名太監放下後,兩名站於春凳旁,還有兩名站於宸妃身後,徐媽媽望向皇後,請求示下。皇後點了點頭,兩個太監上前架住宸妃胳膊,將其拉起,拖至春凳上,壹人按住雙臂、頭,另壹人腰,另壹人按住宸妃雙腳,徐媽媽走上前去,陰陽怪氣的對宸妃到:“宸妃娘娘,依祖宗規矩奴婢要伺候您寬衣了”。宸妃聞言,不禁雙頰通紅,想起即將加身的奇恥大辱,閉上了雙眼。徐媽媽見此反應,暗自壹笑,上前去,毫不猶豫的掀起粉色外裙和襯裙,解開中衣,退下白色綢褲,宸妃只覺下身嗖的壹涼,已經大半個屁股暴露在人前,更覺無地自容,

待要掙紮,發現自己的腰身、頭和腳均被人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只得聽天由命,自幼養尊處優的自己,不覺委屈萬分,滾下淚來。但徐媽媽卻毫不留情,稍稍停頓,便又雙手開始褪下最後的壹層小衣,徐媽媽平日便恨皇貴妃行事乖張、目無皇後,今日終於有機會出口氣,必然不留情面,在褪下小衣時,不僅沒有迅速拉下,而是緩緩、壹點點的向下褪,皇貴妃雪白、圓潤的大屁股慢慢的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在場的嬪妃、各宮主位、宮女、太監還有門口的侍衛,都看到了這壹幕,這種刻意的緩慢又是對宸妃的另壹種羞辱,皇後顯然對徐媽媽的做法很滿意,嘴角有了壹絲弧度。過了好半響,小衣褪至腳裸,徐媽媽又將外面的衣裙別在腰身以上,宸妃的整個屁股壹覽無余。

隨後,徐媽媽將板子遞給了旁邊站著的壹個太監,退至壹旁準備報數,太監走過來,將楠木板放於皇貴妃的壹邊屁股上,等候命令。皇後問宸妃道:“妹妹若現在求饒,本宮可以從輕發落。”“皇後娘娘金口玉言,怎能反悔,臣妾甘願受罰。”此時,眾嬪妃站起,嘩嘩的走到春凳旁跪下觀刑。宸妃聞聲睜開眼,方才想起宮中規矩,位分高的嬪妃受罰,低於其的嬪妃均得下跪並觀刑,壹是表明身份尊卑,二是殺壹儆百。眾主子跪下,殿內除了皇後和掌刑之人均跪在地。

皇後輕輕的看了皇貴妃壹眼,大聲道:皇貴妃杖責四十,壹下都不能少!說完,便示意開始。太監將板子在宸妃屁股上放置片刻,又分別摩挲半響,這也是祖宗規矩,杖責本身在於其威懾力,尤其是開打之前的等待對於受刑之人最難熬,所以通過漫長的等待來震懾其意誌。宸妃趴在凳子上,冰涼的板子接觸著肌膚,給人壹種時時要落下的恐懼,宸妃不由又閉上了眼睛。

“啪!!!——1!”“啊!—”壹聲脆響,宸妃痛的壹抖,不禁大聲喊了出來,屁股上壹道紅印顯出。

負責報數的徐媽媽突然說道:宸妃娘娘,老奴可得提醒您,宮裏規矩,嬪妃受罰可不能出聲,就是疼死也得忍著,否則不僅不算數,而且還得加罰五板——既然您剛才喊了出來,那麽您就得再受四十板了,加罰的五板得用軟條板。皇後聞言,甜甜的對宸妃道:“宸妃妹妹,妳可得忍著點,不然本宮想要庇護妹妹,都不能夠了。說完,又壹板落下,同樣的清脆響聲,宸妃的屁股上頓時兩道清晰的紅印,極為對稱。宸妃不敢出聲,咬牙忍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壹板壹板下去,每壹板都極為紮實和準確的落在了宸妃的屁股上,有時板子打在了臀峰上,疼痛難當,宸妃也不敢喊叫,死命忍住,已經汗流浹背,指甲深深陷進了春凳裏。二十……二十五……三十…看著壹板板的落下,壹聲聲的脆響,各位跪著的嬪妃漸漸的不再幸災樂禍了,反而心裏顫顫的,不由生出兔死狐悲之感,有的還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深怕哪天行差踏錯,躺在上面受此痛苦和羞辱的就是自己了,看著剛到20大板屁股就已經通過的皇貴妃,大多數人都生了憐憫之心。然而,家法無情,四十!——最後壹板子落下,宸妃的屁股已經通紅的向紅透了的蘋果。宮裏的杖責太監很有技巧,每板讓人吃盡了疼痛,起到了懲罰的效果,卻不傷筋動骨,但屁股上每寸肌膚都覆蓋到,而且連屁股上的顏色都有嚴格的規定,嬪妃受罰無論多少版均不可流血,但實際上疼痛無比。

行刑太監退下,徐媽媽手持壹黑色軟條,橡膠制成,也是壹寸來寬,但極有韌性,徐媽媽將軟條在空中揮舞兩下,呼呼之聲讓在場之人都不寒而栗。此後,又在宸妃屁股上摩挲兩下,既是警示之用,又等待壹段時間後,再受刑會更為疼痛。

“啪!”宸妃身子壹顫,輕哼壹聲,屁股上方頓時有了壹道更深的紅印,軟條更長,壹板下去竟覆蓋了屁股上的左右位置,比楠木板更疼了。待到疼痛吸收盡後,又是第二板,啪!——啪!——啪!——啪!,徐媽媽這五下也分別打在了屁股的不同位置,屁股上頓時由大紅變成了深紅。此時,按住宸妃的太監退下,宸妃身子壹軟,竟癱在了春凳上,徐媽媽將木板和軟條奉上,上前奏到:“請皇後娘娘驗刑並教訓。”教訓壹詞另有深意,因為皇後貴為六宮之主,責打嬪妃後驗刑之余還可親自責打兩板,以示告誡之意,但壹板皇後顧及嬪妃體面,為顯仁慈,都免去此打。但皇後對皇貴妃隱忍已久,早就恨不得家法處置,此種機會豈能放過,皇後想了想起身,徐徐走下,到徐媽媽身旁,拿起楠木板子,圍著春凳慢慢的走了壹圈,觀賞著宸妃的紅紅屁股,不禁笑到:“妹妹真是國色天香,挨了打都還這麽動人,不過家法無情,妹妹就算有傾城傾國之貌也得服從本宮管教,所以本宮就再加兩板,讓妹妹好好的記住,可好?”皇後發話,宸妃肉在俎上,不得不低頭,只得強忍悲痛和疼痛低聲下氣的到:“臣妾懇請娘娘教訓。”說完,皇後走到宸妃身旁,毫無征兆的狠力壹板落下,頓時板子落處顏色更深了,宸妃的指甲陷得更深了,雖然沒有了太監按住,但也不敢亂動。

皇後說:“宸妃,第壹板是要妳記住,作為嬪妃不可寵擅專房,惑亂宮闈;過了好半響,宸妃感疼痛稍緩,另壹板突然落在另壹板屁股上,宸妃身子壹挺,疼痛讓其咬破了嘴唇。皇後的聲音又響在耳畔:“宸妃,第二板是讓妳記住,雖身為皇貴妃,仍是嬪妃,不可僭越欺上,非分越舉,否則嚴懲不貸。”

說完,皇後轉身,將板子遞給宮人,快步走上寶座,威嚴的壹轉身坐下,然後吩咐道:扶她起來。徐媽媽上前,架住宸妃雙腋,拖下春凳使其跪於青磚地上,將其衣服前擺放下,卻不為其穿上小衣,宸妃雖羞痛難當,卻再不敢失了禮數,不顧下身赤裸,向皇後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到:“臣妾蒙皇後娘娘教訓,感激涕零,日後定當恪守嬪妃本分,侍奉皇後。”後宮的悲哀就在於,受盡了羞辱和委屈還得恭恭敬敬的敬謝恩典。

“嗯,本宮姑且相信妳的話,但妳還得聽讀祖訓後才可起身。宮人將宮門打開,說完向身邊的玲瓏使了個眼色,玲瓏會意,開始宣讀祖訓。。。宸妃跪在青磚上,光著紅紅的屁股,地上的涼意絲絲入體,想著宮門大開,裏裏外外的人都看到自己的模樣,相比雲兒也知道了,但後面火辣辣針紮的疼痛讓她的頭腦壹片空白。祖訓讀完,徐媽媽走近,將其小衣穿上,裙擺放下,然後對其說:“宸妃娘娘請起。”皇後也發話道:“眾位也起來吧,都賜座。”宸妃在宮人的攙扶下起來,向其座位走去,頓時她明白了為什麽她的座椅上沒有墊席,原來皇後早就打算處置自己了,也早料到自己的屁股疼痛紅腫,根本無法入座,但皇後命令不可違抗,因此讓自己默默受罪。

宸妃想到此,也不再畏懼,反而穩穩走到座位前,轉身,盡量使自己平靜的坐下,剛壹挨到椅子,便劇痛襲來,但為了不再次出醜,強忍淚水坐下,皇後看在眼裏,微微壹笑,轉頭對眾人訓斥道:“妳們都記著,本宮今日只是小懲大誡,要妳們知道憑誰再大,大不過宮裏的規矩,大不過祖宗的家法,更大不過慎刑司的廷杖!如果再有人如此,那就別怪本宮無情了!”宸妃明白,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是要告訴自己,即是身為皇貴妃,備受皇寵,也得尊重皇後,不然便有滅頂之災。

正思索間,皇後說道:“傳旨內務府,皇貴妃清婉禁足清宸宮壹個月,不得外出,本宮會派人每日清晨去清宸宮教導皇貴妃,令通知內務府,撤下皇貴妃綠頭牌,沒有本宮懿旨,不得添上。宸妃妹妹,妳可願意?”皇後不僅意在教訓宸妃,更試圖使其與皇上隔絕,使其有苦說不出,最後壹句則是要其謝恩。宸妃立即起身,不顧身後疼痛,再次跪下道:“臣妾謝皇後恩典。”

那好,那妳們都跪安吧——“是!”眾人再次跪下,行禮後退出。宸妃也起身,只覺金星亂冒,大汗淋漓,走路竟有些不穩當了,眾人見她受罰,均不敢親近,都遠遠走開了,宸妃自己摸索到門前,雲兒哭著扶助宸妃,道:“娘娘,您怎麽這麽倔強,向皇後求個饒,就不會吃這麽大虧了。”宸妃微弱壹笑,說:“傻丫頭,我沒事的,還挺的住,不就四十板子嘛,我……還未說完,便暈了過去,雲兒急的大喊,主子,娘娘,妳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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