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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蘇軾的<念奴嬌 赤壁懷古> 陸遊的<訴衷情>和嶽飛的<滿江紅>

念奴嬌·赤壁懷古

蘇軾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壹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

人生如夢,壹尊還酹江月。

譯文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長江朝東流去,千百年來,所有才華橫溢的英雄豪傑,都被長江滾滾的波浪沖洗掉了。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那舊營壘的西邊,人們說:那是三國時周郎大破曹兵的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陡峭不平的石壁插入天空,驚人的巨浪拍打著江岸,卷起千堆雪似的層層浪花。

江山如畫,壹時多少豪傑。

祖國的江山啊,那壹時期該有多少英雄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遙想當年周公瑾,小喬剛剛嫁了過來,周公瑾姿態雄峻。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手裏拿著羽毛扇,頭上戴著青絲帛的頭巾,談笑之間,曹操的無數戰船在濃煙烈火中燒成灰燼。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

神遊於故國(三國)戰場,該笑我太多愁善感了,以致過早地生出白發。

人生如夢,壹尊還酹江月。

人的壹生就象做了壹場大夢,還是把壹杯酒獻給江上的明月,和我同飲***醉吧!

全詞賞析: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起句寫長江給人以雄奇壯麗之感,“大江東去”是眼前江景,用以起興。日夜江聲,滾滾滔滔,使人感到歷史的流逝,對往昔英雄人物無限懷念。

這句是作者觸景生情,面對滾滾波濤,感到歷史的流逝,有如東去的江水,不禁引起對歷史英雄人物的緬懷。這兩句既寫江景,又點明懷古,從大處落筆,寫得氣勢磅礴,感情飽滿。“浪淘盡”三字,把作者憑吊古戰場的心情含蓄有力地表達出來。這樣開頭也為下面描繪赤壁和緬懷周瑜做了環境的烘托和氣氛的渲染。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此壹句除要達到點明題意之目的,其根本則在於通過對赤壁地理位置和歷史人物周瑜的述說,引出對三國戰事的回憶,而自然聯想到赤壁之戰宏偉的戰鬥場面。“故壘西邊”兩句,指明懷古的特定時代、人物和地點,引入對古戰場的憑吊。作者這樣寫,是通過聯想自然而巧妙地把讀者引到這段歷史的回顧中去了。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正面描寫赤壁的景色。從中不難想象出當時戰鬥的激烈和周瑜統領水軍英勇善戰的戰鬥風姿。山勢險峻、參差錯落的山巖直指天空,狂奔的巨流洶湧澎湃,猛烈地沖擊著巖石。這是何等的雄奇景觀!這裏只用十三個字,便從形、聲、色幾方面生動地勾畫出這個古戰場的壯麗雄奇的圖景,表達了作者熱愛祖國江山的感情,同時也為下面歌頌周瑜做了鋪墊和蓄勢。

江山如畫,壹時多少豪傑——作者從神遊中又回到現實。英雄人物已經隨著長江水而流去了,只剩下如畫的江山和無所建樹的“我”。

此兩句,壹承上,壹啟下,由描景過渡到寫人,十分自然。“壹時多少豪傑”是虛寫,既照應開頭“千古風流人物”,也為下闋寫周瑜作了鋪墊。

上闕即景抒懷,通過描寫古戰場,引起對古代英雄人物的緬懷。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這壹段具體描寫千古風流人物中的周瑜。作者沒有直接寫周瑜的胯下馬、掌中槍,而是武官文寫:周瑜年輕英俊、氣概俊偉、雍容嫻雅、指揮若定的儒將風度。這充分顯示出周瑜的傑出指揮才幹和蔑視強敵的英雄氣概。作者著力寫周瑜其目的全在於憑吊古人以抒自己大誌難酬的郁悶愁苦的情懷。周瑜年輕有為,建功立業名垂青史,而自己年近半百,功業無成卻又遭貶。如此之磨難自然會哀愁的。他也只有借古來自我排遣了。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此句表達了作者極其矛盾和苦悶的心情。面對大好河山,緬懷周瑜少年得誌,又深受孫權信賴,年輕時便建功立業,而自己雖有抱負,但有誌難伸,毫無作為,相比之下,無限感慨。心情由激昂奮發轉入消極苦悶。

人生如夢,壹尊還酹江月——結尾句,壹方面表現出作者消極悲觀的情緒,這是作者階級局限性和時代局限性的反映。在封建社會裏壹旦人們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卻常常用達觀來解決理想和現實之間的矛盾。作者也不例外。同時也應看到另壹面,那就是還不失追求功業的豪邁心情。

下闕著重寫人,借對周瑜的仰慕,抒發自己功業無成的感慨。

疑難指津

《念奴嬌》中的周瑜形象為何與《三國演義》中的大不相同?蘇軾筆下的周瑜年輕有為,文采風流,江山美人兼得,春風得意,且有儒將風度,指揮若定,膽略非凡,氣概豪邁 。《三國演義》中的周瑜形象既有聰明能幹的壹面,又有狹隘嫉妒的壹面,且無“羽扇綸巾” 儒將風度。兩部作品對同壹人物的刻劃各有其妙,且都已深入人心。不必追究誰更接近歷史真實。但壹定要理解,蘇軾詞中如此刻劃周瑜、贊頌周瑜,意在懷古傷今,抒發自己年將半百而功業無成的感慨。

訴衷情

陸遊

當年萬裏覓封候,匹馬戍梁州。

關河夢斷何處,塵暗舊貂裘。

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

此生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

積貧積弱,日見窘迫的南宋是壹個需要英雄的時代,但這又是壹個英雄“過剩”的時代。陸遊的壹生以抗金復國為己任,無奈請纓無路,屢遭貶黜,晚年退居山陰,有誌難申。“壯士淒涼閑處老,名花零落雨中看。”歷史的秋意,時代的風雨,英雄的本色,艱難的現實,***同釀成了這壹首悲壯沈郁的《訴衷情》。

作這首詞時,詞人已年近七十,身處故地,未忘國憂,烈士暮年,雄心不已,這種高亢的政治熱情,永不衰竭的愛國精神形成了詞作風骨凜然的崇高美。但壯誌不得實現,雄心無人理解,雖然“男兒到死心如鐵”,無奈“報國欲死無戰場”,這種深沈的壓抑感又形成了詞作中百折千回的悲劇情調。詞作說盡忠憤,回腸蕩氣。

“當年萬裏覓封候,匹馬戍梁州”,開頭兩句,詞人再現了往日壯誌淩雲,奔赴抗敵前線的勃勃英姿。“當年”,指乾道八年(1172),在那時陸遊來到南鄭(今陜西漢中),投身到四川宣撫使王炎幕下。在前線,他曾親自參加過對金兵的遭遇戰。“覓封候”用班超投筆從戎、立功異域“以取封候”的典故,寫自己報效祖國,收拾舊河山的壯誌。“自許封侯在萬裏”(《夜遊宮》),壹個“覓”字顯出詞人當年的自許、自負、自信的雄心和堅定執著的追求精神。“萬裏”與“匹馬”形成空間形象上的強烈對比,匹馬征萬裏,“壯歲從戎,曾是氣吞殘虜”(《謝池春》),呈現出壹派卓犖不凡之氣。“悲歌擊築,憑高酹酒”(《秋波媚》),“呼鷹古壘,截虎平川”(《漢宮春》),那豪雄飛縱、激動人心的軍旅生活至今歷歷在目,時時入夢,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強烈的願望受到太多的壓抑,積郁的情感只有在夢裏才能得到宣泄。“關河夢斷何處,塵暗舊貂裘”,在南鄭前線僅半年,陸遊就被調離,從此關塞河防,只能時時在夢中達成願望,而夢醒不知身何處,只有舊時貂裘戎裝,而且已是塵封色暗。壹個“暗”字將歲月的流逝,人事的消磨,化作灰塵堆積之暗淡畫面,心情飽含惆悵。

上片開頭以“當年”二字楔入往日豪放軍旅生活的回憶,聲調高亢,“夢斷”壹轉,形成壹個強烈的情感落差,慷慨化為悲涼,至下片則進壹步抒寫理想與現實的矛盾,跌入更深沈的浩嘆,悲涼化為沈郁。

“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這三句步步緊逼,聲調短促,說盡平生不得誌。放眼西北,神州陸沈,殘虜未掃;回首人生,流年暗度,兩鬢已蒼;沈思往事,雄心雖在,壯誌難酬。“未”、“先”、“空”三字在承接比照中,流露出沈痛的感情,越轉越深:人生自古誰不老?但逆胡尚未滅,功業尚未成,歲月已無多,這才迫切感到人“先”老之酸楚。“壹事無成霜鬢侵”,壹股悲涼滲透心頭,人生老大矣!然而,即使天假數年,雙鬢再青,又豈能實現“攘除奸兇,興復漢室”的事業?“朱門沈沈按歌舞,廄馬肥死弓斷弦”,“雲外華山千仞,依舊無人問”。所以說,這憂國之淚只是“空”流,壹個“空”字既寫了內心的失望和痛苦,也寫了對君臣盡醉的偏安東南壹隅的小朝廷的不滿和憤慨。“此生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最後三句總結壹生,反省現實。“天山”代指抗敵前線,“滄洲”指閑居之地,“此生誰料”即“誰料此生”。詞人沒料到,自己的壹生會不斷地處在“心”與“身”的矛盾沖突中,他的心神馳於疆場,他的身卻僵臥孤村,他看到了“鐵馬冰河”,但這只是在夢中,他的心靈高高揚起,飛到“天山”,他的身體卻沈重地墜落在“滄洲”。“誰料”二字寫出了往日的天真與今日的失望,“早歲那知世事艱”,“而今識盡愁滋味”,理想與現實是如此格格不入,無怪乎詞人要聲聲浩嘆。“心在天山,身老滄洲”兩句作結,先揚後抑,形成壹個大轉折,詞人猶如壹心要搏擊長空的蒼鷹,卻被折斷羽翮,落到地上,在痛苦中呻吟。

陸遊這首詞,確實飽含著人生的秋意,但由於詞人“身老滄洲”的感嘆中包含了更多的歷史內容,他的闌幹老淚中融匯了對祖國熾熱的感情,所以,詞的情調體現出幽咽而又不失開闊深沈的特色,比壹般僅僅抒寫個人苦悶的作品顯得更有力量,更為動人。

滿江紅

嶽飛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註釋

怒發沖冠:形容憤怒至極。瀟瀟:形容雨勢急驟。長嘯:感情激動時撮口發出清而長的聲音,為古人的壹種抒情這舉。等閑:輕易,隨便。靖康恥:宋欽宗靖康二年(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虜走徽、欽二帝。賀蘭山:在今寧夏回族自治區。天闕:宮殿前的樓觀。

[b]譯文

我怒發沖冠,獨自登高憑欄,陣陣風雨剛剛停歇。我擡頭遠望天空壹片高遠壯闊。我禁不住仰天長嘯,壹片報國之心充滿心懷。三十多年的功名如同塵土,八千裏經過多少風雲人生。好男兒,要抓緊時間為國建功立業,不要空空將青春消磨,等年老時徒自悲切。靖康年間的奇恥大辱,至今也不能忘卻。作為國家臣子的憤恨,何時才能泯滅!我要駕上戰車,踏破賀蘭山缺。我滿懷壯誌,發誓喝敵人的鮮血,吃敵人的肉。待我重新收復舊日山河,再帶著捷報向國家報告勝利的消息。

長期以來,人們都認為 《滿江紅》這首詞的作者是宋代著名愛國將領嶽飛。他在寫作 《滿江紅》詞時,正是中原地區遭受女真奴隸主貴族的鐵騎踐踏和蹂躪的歲月。嶽飛矢誌抗金,執著地追求收復失地、報仇雪恥的壯誌宏圖;他壹生征戰,反對投降,代表了廣大人民的願望;他光明磊落、治學嚴肅,是中國古代歷史上傑出的軍事家和戰略家;他自奉菲薄、廉潔奉公,把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發揚到壹個高度,故 《滿江紅》壹詞,壹直作為愛國主義的絕唱和嶽飛本人的高風亮節壹起在中國神州大地傳頌,很少有人懷疑 《滿江紅》是偽作或托名之作。第壹個對此提出懷疑的余嘉錫,他在 《四庫提要辨證》中提出了兩點疑問;嶽飛孫子嶽珂所編 《金倫粹編·家集》中沒有收錄這首詞,而嶽珂在收集嶽飛的文章時,曾是不遺余力的,此集從編定到重刊,歷經31年,為何未收此詞?此其壹。這首詞最早見於明徐階所編的 《嶽武穆遺文》,是根據弘治十五年(公元1502年)浙江提學副使趙寬所書嶽墳詞碑收入的,趙寬亦未說所據何本,來歷不明。而且趙寬碑記中提及的嶽飛另壹首詩 《送紫巖張先生北伐》經明人考證是偽作。在此之前,此詞亦不見於宋元人的著述,為什麽突然出現在明中葉以後?此其二。作者進壹步考證:在明代,北方韃靼族倒常取道賀蘭山入侵甘、涼壹帶,明代弘治十壹年(1498年),明將王越曾在賀蘭山抗擊韃靼,打了壹個勝仗,因此,“踏破賀蘭山闕”,“在明代中葉實在是壹句抗戰口號,在南宋是決不會有此的。”繼余嘉錫之後,60年代後期,夏承燾也寫了壹篇 《嶽飛<滿江紅>詞考辨》的文章,他除了贊同余氏的懷疑外,又從詞的內容上找出了壹個證據,即“賀蘭山闕”的地名所指問題。他認為嶽飛伐金要直搗的黃龍府,在今吉林省境內,而賀蘭山卻在今內蒙古河套之西,南宋時屬西夏,並非金國土地,此詞若真出嶽飛之手,不應方向乖背如此?這是壹。如果賀蘭山不同於前人泛稱邊塞的“玉門”、“天山”之類,其入於史書,始於北宋。唐宋人以賀蘭山入詩,都是實指,明中葉以後也是如此,若以泛指釋嶽飛的“乖背”,似也不通。此為二。1980年,海內外又掀起了討論這個問題的熱潮。如臺灣 《中國時報》發表了孫述宇的文章,再次對 《滿江紅》的詞作者提出了疑問。他首先指出 《滿江紅》詞中用了自己的事跡和典故,如“三十功名”、“八千裏路雲和月”等等,是盡人皆知的材料,壹個擬作者是很容易寫出這樣壹首詞的。其次,他認為 《滿江紅》詞的格調,與已證實的嶽飛另壹詞 《小重山》風格迥異,前者慷慨激昂,英雄氣色橫溢,後者則是他多年征戰並受掣肘時惆悵心理的反映,相形之下,“ 《滿江紅》是壹首有事跡、有心誌,但沒有閱歷的詞”。對此持不同意見的鄧廣銘、王起、李安等則從不同角度進行了辯駁。鄧廣銘於1981年5月初著文指出,嶽飛的 《滿江紅》不是偽作。他認為:第壹,嶽霖、嶽珂兩代人沒有搜集到此詞,只能說明嶽飛的後代在這方面有遺漏。據現有的史料看,嶽霖父子也確有遺漏的實證。如 《賓退錄》記載的嶽飛的“雄氣堂堂貫鬥牛,誓將直節報君仇。斬除頑惡還車駕,不問登壇萬戶侯”壹詩,就不見於嶽珂編的 《家集》中,如果排除他們父子當時沒有收集到的可能性就斷定是假的,那麽,這首詩如果又因為 《賓退錄》的失傳後而出現在明人的著作中,就能對此懷疑嗎?此外,從 《滿江紅》反映的思想內容來看,與嶽飛其它詩文的內容是壹致的。如“誓將直節報君仇,斬除頑惡還車駕”,正是“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的寫照,“不問登壇萬戶侯”,不就是“三十功名塵與土”的註腳嗎?又如 《家集》中的壹些題記,都是嶽飛行軍作戰時隨時隨地記下來的,應是他當時真實內心的記錄。嶽飛既然有 《滿江紅》中體現的思想,又有作詩填詞的本事,為什麽不能填詞抒懷呢?第二,關於 《滿江紅》詞中“踏破賀蘭山闕”的地理位置所指問題,他認為“賀蘭山闕”是泛指而不是實指,與詞中的“胡虜肉”、“匈奴血”是指女真,而不是實指匈奴壹樣,即指廣義的敵人。第三,如果 《滿江紅》壹詞的作者是王越,那為什麽要嫁名於嶽飛,而不誇耀自己的戰功呢?他寫的“踏破賀蘭山闕”是實寫,那麽詞中的“靖康恥,猶未雪”句是可以泛寫的嗎?如果是“反映明人的地理形勢和時代意識”,那麽,這樣的亡國事件是影射明朝的什麽事體呢?如果撇開 《滿江紅》壹詞反映的整體思想,而糾纏在“賀蘭山闕”的地理位置上,似是難以令人信服的。李安則針對孫述宇的文章提出了不同意見。他認為從史實和詞的內容對照看,“三十功名塵與土”,可知是在嶽飛30歲或30歲前後有感而作。嶽飛30歲時,正掌朝廷方面大權(公元1133年),“因責任重大,身被殊榮,感動深切,乃作成此壯懷述誌的 《滿江紅》詞”;而嶽飛20多歲從軍、30多歲時從九江奉旨入朝,“計其行程,足逾八千裏”。與詞中“八千裏路雲和月”之句同。嶽飛30歲置司江州時“適逢秋季,當地多雨,故在詞中有‘瀟瀟雨歇’之句”。因此, 《滿江紅》是嶽飛“表達其本人真實感受於公元1133年秋季9月下旬作於九江”。他還就 《滿江紅》與 《小重山》兩詞的格調問題作了探討,認為兩詞作於不同的時間,格調自然不同,不能以此非議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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