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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q傳神獸

水滸傳也是四大名著之壹。中國明代長篇小說。又題為《忠義水滸傳》,通行本簡稱《水滸》。壹般認為是施耐庵著。關於它的作者,明人記載不壹。郎《七修類稿》中說:“《三國》、《宋江》二書,乃杭人羅本貫中所編。予意舊必有本,故曰編。《宋江》又曰錢塘施耐庵的本。”高儒《百川書誌》載:“《忠義水滸傳》壹百卷。錢塘施耐庵的本,羅貫中編次。”李贄《忠義水滸傳敘》中提到作者時,說是“施、羅二公”。此外,田汝成《西湖遊覽誌餘》和王圻《稗史匯編》都記羅貫中作。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則說是“武林施某所編”,“世傳施號耐庵”。綜上所說,明人大致有三種說法:施耐庵作、羅貫中作和施、羅合作。現在學術界大都認為施耐庵作。施耐庵生平不詳,壹般認為是元末明初人。吳梅《顧曲麈談》記施耐庵即元末劇作家施惠,不甚可靠。自20世紀20年代以來,江蘇興化地區陸續發現了壹些有關施耐庵的材料,如《施氏族譜》、《施氏長門譜》和《興化縣續誌》所載的《施耐庵墓誌》和《施耐庵傳》等。但這些材料相互矛盾處不少,且有明顯不可信處,因此對於這些材料的真偽問題,學術界意見頗不壹致,多數研究者持懷疑態度,尚待進壹步研究。

施耐庵(約1296~1370)

中國元末明初作家。名子安,壹說名耳。興化(今江蘇興化縣)人,原籍蘇州。相傳施耐庵是《水滸傳》的作者。明嘉靖十九年(1540),高儒《百川書誌》載:“《忠義水滸傳》100卷。錢塘施耐庵的本。羅貫中編次。”嘉靖四十五年郎瑛在《七修類稿》中說:此書為“錢塘施耐庵的本”。萬歷年間,胡應麟在《少室山房筆叢》中指出:“武林施某所編水滸傳,特為盛行。”今人壹致認為施耐庵是《水滸傳》作者。

有關施耐庵生平事跡材料極少,搜集到的壹些記載亦頗多矛盾。自20世紀20年代,江蘇興化地區陸續發現了壹些有關施耐庵的材料,有《施氏族譜》、《施氏長門譜》和《興化縣續誌》卷十三補遺載有《施耐庵傳》1篇、卷十四補遺載有明初王道生撰《施耐庵墓誌》1篇。據這些材料分析,施於元明宗至順二年(1331)中進士,曾官錢塘二年,因與當權者不和,棄職還鄉,回到蘇州寫作《水滸傳》,追溯舊聞,閉門著述,悒悒不得行其誌。還有的傳說他此時與元末農民起義將領張士誠有過聯系。

《水滸傳》是民間無名作者同文人作家集體創作的成果,其成書經歷了壹個漫長的流傳演變過程。《水滸傳》描寫的以宋江為首的農民起義發生在宋徽宗宣和年間(1119~1126),因聲勢極盛,便在民間產生許多奇聞異說,流傳中不斷得到無名作者的加工增飾。施耐庵就是在長期民間傳說、民間說話藝術和元雜劇水滸戲的基礎上加工寫定成書的。

《水滸傳》的成書《水滸傳》的成書,取材於北宋末年宋江起義的故事。據《東都事略·侯蒙傳》:“江以三十六人橫行河朔,京東官軍數萬無敢抗者。”又據《宋史·徽宗本紀》:“淮南盜宋江等犯淮陽軍,遣將討捕,又犯京東、河北,入楚、海州界,命知州張叔夜招降之。”《宋史·張叔夜傳》:“宋江起河朔,轉略十郡,官軍莫敢嬰其鋒。聲言將至,叔夜使間者覘所向,賊徑趨海瀕,劫鉅舟十余,載擄獲。於是募死士得千人,設伏近城,而出輕兵距海誘之戰,先匿壯卒海旁,伺兵合,舉火焚其舟,賊聞之皆無鬥誌,伏兵乘之,擒其副賊,江乃降。”此外,李□的《十朝綱要》,宋代陳均《九朝編年備要》和徐夢莘的《三朝北盟會編》,也都有類似的記載。還有的記載說宋江投降後曾參加過征方臘之役。從這些記載裏,可以知道這支起義軍,人數不多(但也決不止36人),戰鬥力很強,在群眾中甚有影響,曾經給宋王朝造成壹定的威脅。宋江等起義的年代大約在宣和元年(1119)至宣和三年(1121),前後三年多。

宋代說書伎藝興盛,在民間流傳的宋江等36人故事,很快就被說書人采來作為創作話本的素材,南宋羅燁《醉翁談錄》記有小說篇目《青面獸》、《花和尚》和《武行者》,這當是說的楊誌、魯智深、武松的故事,此外,《石頭孫立》壹篇可能也是水滸故事。這是有關《水滸傳》話本的最早記載。南宋末有龔開的《宋江三十六人贊並序》,序裏說:“宋江事見於街談巷語。”並說在龔開之前有畫院待詔李嵩,曾畫過宋江等人像。但龔開的贊並未說故事內容。現在看到的最早寫水滸故事的作品,是《大宋宣和遺事》(見《宣和遺事》),它或出於元人,或為宋人舊本而元時又有增益。有的研究者認為它是說書藝人的底本。它所記水滸故事梗概,從楊誌賣刀殺人起,經智取生辰綱、宋江殺惜、九天玄女授天書,直到受招安平方臘止,順序和現在的《水滸傳》基本壹致。這時的水滸故事已由許多分散獨立的單篇,發展為系統連貫的整體。元代雜劇盛行,有大量的水滸戲出現,元雜劇和《大宋宣和遺事》所記水滸的人物姓名大致相同,但聚義地點不同,雜劇說的是梁山泊,《遺事》說的是太行山;雜劇中已有“壹百八個頭領”之語,《遺事》只提到了36將的綽號姓名;《遺事》中寫李逵位列第14,燕青位列第28,雜劇中李逵是第13頭領,燕青是第15頭領。凡此種種,可見在《水滸傳》成書以前,水滸故事在流傳中內容細節上頗有異同。這或者同在不同地區流傳也有關系。施耐庵正是把這些在不同地區流傳的故事,匯集起來,經過選擇、加工、再創作,才寫成這部優秀的古典名著《水滸傳》。

思想內容《水滸傳》以它傑出的藝術描寫手段,揭示了中國封建社會中農民起義的發生、發展和失敗過程的壹些本質方面。《水滸傳》的社會意義首先在於深刻揭露了封建社會的黑暗和腐朽,及統治階級的罪惡,說明造成農民起義的根本原因是“官逼民反”。作品開頭寫了壹個壹向被人厭棄的破落戶子弟高俅,靠踢球被端王看中,後來這位端王作了皇帝(徽宗),高俅壹直被提拔到殿帥府太尉,而這位皇帝也不過是個專會串瓦走舍的浮浪紈□兒。他的親信大臣還有蔡京、童貫和楊戩等,他們構成了壹個最高統治集團,蔡、高等人以他們的親屬門客為黨羽心腹,如梁世傑、蔡九知府、慕容知府、高廉、賀太守之流,在他們的下面,則是壹些貪官汙吏、土豪惡霸,從上到下,狼狽為□,殘害忠良,欺壓良善,對人民進行殘酷的剝削和壓迫,形成了壹個統治網。《水滸傳》在揭露這些貪官汙吏、土豪惡霸如何欺壓人民的罪行時,首先敘述了高俅迫害王進的故事,因為王進的父親早年比武時,壹棒打翻了高俅,高俅任殿帥府太尉後,到任的第壹天就官報私仇,無端責罰王進,害得王進連夜奉母逃走。作者還寫了高俅為了讓兒子霸占林沖的妻子,千方百計謀害林沖。高俅作為那個統治集團的代表人物之壹,在他身上體現了兇殘、陰險的權□特點,也體現了封建統治階級的醜惡和腐朽的本質。此外,《水滸傳》中還寫了地主惡霸的種種作惡行為,如鄭屠霸占金翠蓮,西門慶害死武大,毛太公勾結官府構陷獵戶解珍、解寶。

藝術成就《水滸傳》在藝術上取得了傑出的成就。人物形象的塑造能寫出復雜的性格內容,人物性格的形成有環境的依據,同時隨生活環境的變化而發展。人物形象帶有理想色彩,同時又深深地紮根於生活的土壤之中。《水滸傳》不單以情節的生動緊張取勝,還有較豐富真實的細節描寫。小說在民間口語的基礎上創造出壹種通俗、簡練、生動、富於表現力的文學語言。與內容相適應,前70回連環套式的藝術結構也獨具特色。

版本《水滸傳》是中國古代最優秀的長篇小說之壹,流傳極廣,對後世影響很大。其版本有簡本、繁本兩個系統。明清以來流傳的版本較多,各本差異較明顯,較流行的是70回、100回、120回3種繁本。

總之,《水滸傳》描寫了封建統治階級中自上到下的對人民的壓迫者。而受壓迫的人中還有正直的上層人物,如柴進、楊誌等。有壓迫就有反抗,《水滸傳》寫林沖被逼上梁山就具有典型意義,說明了“亂由上作”的道理。《水滸傳》寫晁蓋等劫取北京留守梁世傑的不義之財,也具有典型意義,它表現了人民對貪官汙吏剝削行為的反抗和打擊。由這種反抗,也使晁蓋等人走上造反的道路。“智取生辰綱”中白勝唱的壹首山歌:“赤日炎炎似火燒,野田禾稻半枯焦,農夫心內似湯煮,公子王孫把扇搖。”更是唱出了歷代被壓迫人民的不平,反映了階級之間的尖銳矛盾。

《水滸傳》寫英雄們走上反抗的道路,各有不同的原因和不同的情況,但是在逼上梁山這壹點上,許多人是***同的。如阮氏三雄的造反是由於生活不下去,他們不滿官府的剝削,積極參加劫取“生辰綱”的行動,從而上了梁山。解珍、解寶是由於受地主的掠奪和迫害起而反抗的。魯智深是個軍官,他嫉惡如仇,好打不平,因此造成和官府的矛盾,結果被逼上山落草。武松出身城市貧民,為打不平和報殺兄之仇,屢遭陷害,終於造反,勇猛地向統治階級進行沖擊。他是從血的教訓中覺醒過來的。林沖原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庭出身和官場生活,養成了他奉公守法,安分守己的性格,但他畢竟也被逼上梁山,這說明在階級矛盾十分尖銳復雜,政治極端黑暗的情況下,統治階級內部必然發生分化,其中的壹些人因受到當權派的排擠打擊,起而反抗,也會投身於農民起義的洪流。怒殺西門慶 選自明代崇禎袁無涯刻本《水滸全傳》插圖吳用智取生辰綱 選自明代崇禎刻本《英雄譜》插圖

《水滸傳》反映農民起義發生發展的規律,是循序漸進,步步深入,而終於全面展開的。英雄們的起義行動,是由小到大,由個人反抗,到集體行動,由無組織到有組織,由小山頭到大山頭,最後匯成壹股浩浩蕩蕩的起義巨流。魯智深、武松等人的鬥爭活動,開始多半是出於被迫,或是抱打不平,或是出於個人報復性的反抗,後來上了二龍山落草,接著又參加梁山起義。“智取生辰綱”最初就是有組織的反抗行動,但晁蓋等上梁山後,就更大規模地反抗政府了。起義的武裝,也是由小股發展到大股,最後都匯合到聲勢浩大的梁山泊。

《水滸傳》作者施耐庵對於這些英雄人物,予以充分的肯定和熱情的謳歌,歌頌了這些人物的反抗精神、正義行動,也歌頌了他們超群的武藝和高尚的品格。壹些出身下層的英雄人物,如李逵、三阮、武松、石秀等,對統治階級的剝削壓迫感受最深,因此當他們壹旦造反後,他們的反抗性也最強,什麽統治階級的法度條例,對他們毫無約束,象李逵連皇帝也不放在眼裏。他們為了起義的正義事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作者對這些英雄人物的贊揚,完全是出自內心的熱愛。作品歌頌這樣壹批被統治階級視為所謂“殺人放火”的強盜、朝廷的叛逆,壹些所謂“不赦”的罪人,把他們寫得如此光輝動人,可敬可愛,這顯示了作者的膽識和正義感情。與此相反,作者對於統治階級的人物,則將他們寫得醜惡不堪,和梁山英雄形成鮮明的對比。從而啟發人們去愛什麽人,恨什麽人。金聖嘆評論《水滸傳》“無美不歸綠林,無惡不歸朝廷。”不管金聖嘆主觀動機如何,這句話卻確實說明了施耐庵的思想傾向和《水滸傳》的深刻社會意義。中國歷史上發生過無數次的農民起義,中國的農民富有武裝鬥爭的傳統和經驗,但用文學形式來歌頌農民戰爭,並且真實生動地作全面的藝術再現的,只有《水滸傳》。《水滸傳》在記敘歌頌起義軍的武裝鬥爭時,還比較重視戰爭經驗的總結,起義軍戰勝敵人,不僅憑勇敢,還靠智慧。《水滸傳》中這方面的事例很多,“三打祝家莊”是壹個較為突出的例子,毛澤東曾經贊揚“三打祝家莊”是合乎辯證法的最好的事例。梁山起義軍在這次戰役中能夠重視調查研究,對敵分化瓦解,並采取打入內部裏應外合的辦法,終於取得了戰爭的勝利。《水滸傳》中有關戰爭的描寫,可與《三國誌演義》相媲美。清代劉鑾的《五石瓠》裏說:明末農民起義軍的張獻忠“日使人說《三國》、《水滸》諸書,凡埋伏攻襲皆效之”。

《水滸傳》中所描寫的起義軍的政治主張,雖然說得不十分明確,卻可以看到他們有著“八方***域,異姓壹家”,不管什麽出身“都壹般兒哥弟稱呼,不分貴賤”的理想。聯系到他們“殺富濟貧”的行動,表現了人民反對封建經濟的貧富懸殊和政治上的等級貴賤之分,反對封建社會的階級剝削和政治壓迫,這是對封建地主階級統治思想的宣戰,反映了廣大受壓迫人民的願望。

《水滸傳》中用以組織群眾和團結群眾的思想基礎是“忠義”。這裏所說的義,它在某種程度上註入了被壓迫階級的思想感情和道德觀念,這壹點,有些地主階級的知識分子是有所覺察的。明人郎瑛就說過:“逆料當時非禮之禮,非義之義,江必有之。”這實際上是說《水滸傳》所說的義不完全同於歷來統治階級所說的義。在中國封建社會裏,下層人民也常講義,他們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免受暴力的欺淩,自然產生壹種團結禦侮的願望,這種願望,在為生活所迫、流落他鄉異地的壹些遊民身上,反映得尤為強烈,他們最講朋友之間的義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進而至於“濟困扶危”、“殺富濟貧”,都是“義”的表現。因此,《水滸傳》中所寫的義,在特定的環境中,具有反封建反壓迫的性質,而不同於儒家的綱常倫理中的“義”。但是“統治階級的思想在每壹時代都是占統治地位的思想。”所以《水滸傳》裏的“義”,還不能取代舊的倫常觀念的地位和作用。《水滸傳》裏的“忠”,有忠於梁山事業的內容,但它又有忠君思想,在許多場合裏,“忠孝”這種封建倫理大節被放在首位,而把“義”置於次要地位,這就是江湖義氣沒有突破封建道德的表現,梁山泊壹些鬥爭性最強、革命最堅決的人物,最終也不免在講義氣的情況下跟著宋江接受招安,義氣服從了忠君,就是《水滸傳》所寫的“義”本身存在嚴重缺陷的證明。

《水滸傳》作者歌頌梁山義軍,卻又反對方臘起義,實際說明他同情、歌頌的是壹種不徹底的農民起義,也就是不去推翻封建王朝的起義,不“僭號稱王”的起義。所以,《水滸傳》中出現了“替天行道”的口號。“替天行道”固然有其反抗的意義,但是由於遵奉天命,這就不能突破君主觀念,因為在封建社會裏,正是統治階級借天命來欺騙人民,所謂“奉天承運”,“天命所歸”,歷來帝王正是借天命來統治萬民的。《水滸傳》中“替天行道”的意義,說的是朝廷無道時,由這些好漢來“替天行道”,而朝廷昏暗的原因,則是“□臣蒙蔽了聖聰”,因而他們造反便是只反貪官,不反皇帝,所以最終又不得不歸服天子腳下,而“替天行道”的大旗,也終於換成“順天”、“保國”了。這也是《水滸》英雄們最終走上悲劇結局的原因之壹。

《水滸傳》全書可分前後兩大部分,前半寫各路英雄紛紛上梁山大聚義,打官軍,受招安。後半有五個部分組成,即征遼、平田虎、平王慶、平方臘及結局。其中田虎、王慶兩部分是後來加的,今所見較早的百回本,征遼之後緊接平方臘。但有的研究者認為,征遼也可能是插增的,因為第壹,征遼的事不同於受招安和平方臘,歷史上無跡可尋。其次,和平田虎、王慶壹樣,征遼中梁山壹百單八人無壹死亡。這個看法尚有爭論。從思想內容來說,《水滸傳》前半是寫人民反官府,是反映階級矛盾的,後半則是寫忠臣反□臣,是反映統治階級內部的忠□矛盾。作者寫了宋江的受招安,固然是表現出嚴重的思想局限,但也反映了民族愛國思想,魯迅說:“其中招安之說,乃是宋末到元初的思想,因為當時社會擾亂,官兵壓制平民,民之和平者忍受之,不和平者便分離而為盜……但壹到外寇進來,官兵又不能抵抗的時候,人民因為仇視外族,便想用較勝於官兵的盜來抵抗他。”這話是有根據的,水滸故事流傳的時間正是民族矛盾尖銳的時代,《水滸傳》的後半部分寫宋江等人受招安,和這壹背景不無關系。而征遼部分的出現,則是這壹思想的繼續和發展。至於忠臣反□臣,也是和這壹思想有關的。在小說結尾寫“史官有唐律二首哀挽”宋江等梁山人物,其中說:“不須出處求真跡,卻喜忠良作話頭。”《水滸傳》的作者是把宋江作為忠臣來描寫的。第85回遼國歐陽侍郎招降宋江,吳用向宋江獻策:要富貴,投降遼國;要忠義,報效宋朝。宋江說:“吾輩當盡忠報國,死而後已。”這裏的“盡忠報國”實際上就是具體歷史條件下的民族立場。

宋江投降之後,“水滸”英雄始終受□臣排擠、打擊和陷害,最後宋江等被□臣害死。這樣的悲劇結局,對於揭露統治者的罪惡,和作者對受招安者的鑒戒來說,也是有其積極意義的。

總之,《水滸傳》通過藝術形象表現的“官逼民反”的現象,深刻地反映了歷史的真實本質,它所表現的梁山泊英雄轟轟烈烈的大起義,有力地沖擊封建地主階級的統治,在文學史上是罕見的。它描寫的梁山義軍受招安後盡管講忠義,打外敵,平內亂,還是不見容於當權執政者,還是落得悲慘的結局,也深刻地傳達了壹種歷史教訓。

《水滸傳》的藝術特色 《水滸傳》作者以其高度的藝術表現力,生動豐富的文學語言,敘述了許多引人入勝的故事,塑造了眾多可愛的個性鮮明的英雄形象。

《水滸傳》繼承與發展了中國古代小說與講史話本的傳統特色。故事極富傳奇性,壹波未平,壹波又起,起伏跌宕,變化莫測。每壹故事的高潮,都緊扣讀者的心弦。如“拳打鎮關西”、“智取生辰綱”、“宋江殺惜”、“武松打虎”、“血濺鴛鴦樓”、“江州劫法場”、“三打祝家莊”等等,數百年來壹直膾炙人口。但《水滸傳》並不是單純為了追求故事情節的離奇而迎合群眾的,而是緊緊圍繞著“官逼民反”這壹思想,把故事情節和人物性格融合在壹起。武松、林沖、盧俊義三人都武藝高強,是梁山第壹等好漢,三人都受過官府的陷害,被充過軍,而武松和林沖、盧俊義的表現卻大不相同。林沖、盧俊義在充軍的路上受差人任意擺布,忍氣吞聲,有時還向差人乞憐哀告。兩人又都是受騙被捆在樹上低頭受死。武松則相反,第壹次充軍孟州,壹路上反而是兩個差人服侍他。二次充軍恩州,押解他的兩個差人被人收買,再加蔣門神的兩個徒弟,合謀在半路上害死他,四個帶刀的兇手,對付他壹個帶枷的犯人,反被他輕而易舉地給收拾了。他還不解恨,壹口氣奔回孟州,殺了張都監、張團練和蔣門神等,才算出了壹口惡氣。林沖、盧俊義不是武藝不精,原因在於,他們壹個是北京首富,壹個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各有家室,不幸遭受冤枉,只希望服刑期滿,重振家聲。兩人又是懂法度的人,又存有幻想,在公人面前是懷怒未發,忍壹口氣。而武松,無家室之累,久走江湖,養成強悍的性格,無所顧忌,也就無所畏懼,加上他受欺被誣,不斷被人暗算,所以報復心強,手段也狠。林沖、盧俊義和武松,表現截然不同,但他們二人也有些不同,林沖的反抗性還較盧俊義為強。

《水滸傳》的語言是以口語為基礎,經過加工提煉而創造的文學語言。其語言特色是明快、洗煉、準確、生動。無論是作者的描述語言,還是作品人物的語言,許多地方都維妙維肖,有濃厚的生活氣息。寫景、狀物、敘事、表情,極為靈動傳神。《水滸傳》敘事,善於白描,簡潔明快,沒有滯拙的敘事和冗長繁瑣的景物描寫。偶有寫景文字,又極精彩。如武松不聽酒家勸告,乘著酒興單身上山,看了廟門上的告示,才知真的有虎,他稍為猶豫了壹下,還是硬著頭皮上了崗子。這裏作者只用了兩句話襯托此時的氣氛和心情:“回頭看那日色時,漸漸地墜下去了”,武松“踉踉蹌蹌直奔過亂樹林來”,既寫出了老虎活動的時間,又寫出了老虎出沒的環境。兩句話就把壹種恐怖悲涼的氣氛和心情和盤托出,讓人感到此時此地不知什麽時候會突然跳出壹只活老虎來。《水滸傳》的敘事,要言不繁,恰到好處,而又繪聲繪色,鮮明生動。“武松打虎”是歷來傳誦的好文章,寫得極為傳神,寫人虎相搏,寫老虎壹撲、壹掀、壹剪三般拿人的本事,和聲震山崗的吼聲,壹只活生生的真老虎就躍然紙上。幾經搏鬥,老虎威風漸減,最後如何被武松按住,如何掙紮,如何被武松打死,寫得活靈活現,十分逼真。通過這些描寫也就更好地突出了武松的英雄形象。

《水滸傳》人物語言的性格化,達到了很高的水平,通過人物的語言不僅表現了人物的性格特點,而且對其出身、地位以及所受文化教養而形成的思想習慣有時也能準確地表現出來,所謂“人有其性情。……人有其聲口。”如李逵第壹次見宋江,就問戴宗:“哥哥,這黑漢子是誰?”戴宗責備他粗魯,他不服,等戴宗向他介紹了情況,他還說:“莫不是山東及時雨黑宋江!”他心裏怎麽想,口裏就怎麽說,他是個粗人,見人不懂得什麽客套和應酬之事,不受禮節的約束,他剛上梁山便大發狂言:“便造反怕怎地,晁蓋哥哥便作大宋皇帝,宋江哥哥便作小宋皇帝……殺去東京,奪了鳥位。”象大宋皇帝、小宋皇帝等話,只有李逵才說得出,是極富個性化的語言。其他如阮小七的心直性急,吳用的足智多謀,宋江的謙虛下人,通過他們的對話,無不令人如聞其聲,如見其人。魯迅曾經指出:“《水滸》和《紅樓夢》的有些地方,是能使讀者由說話看出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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