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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購悍馬公司的李炎是榮縣人嗎?

沒錯 李炎是榮縣人 從自貢到成都 李炎的悍馬之路 導語:壹個從四川邊遠小城發跡的非典型民營企業,壹個低調得幾近神秘的另類財富英雄,壹樁超越國情超越常人思維的國際企業並購案。 文/胡堯熙 6月3日之後,騰中重工收購悍馬的報道集體在成都媒體上失蹤。而在離成都5個小時車程的自貢榮縣,所有人都知道,要收購悍馬的李炎是從榮縣走出去的。 悍馬征兆 北街在榮縣很出名,因為街上有幾家好吃的米面。這是榮縣的壹道知名小吃,類似廣東人的河粉,獨特之處是米面不加菜,只放壹大把蒜泥,澆壹大勺蒜水。外地人吃了壹般都口舌辛辣,口氣沖天,本地人則大快朵頤。但現在再和榮縣人議論北街,已經沒人再想談米面,因為悍馬,這條街也隱約有了更多傳奇色彩。 “3月31號開進來的,在街口停了半個多小時。”那天晚上,經營米面店的張傳勇坐在店門口看電視,聽到街上有人大喊“是悍馬,還是長的”,隨後,他下意識地壹轉頭,看見壹輛加長型悍馬從他面前開過。 悍馬開進北街後停在街口,四周的人群很快騷動起來,圍觀者逐漸增多,但車上的人並不下車。半個小時之後,在人群的指點和議論中,悍馬重新啟動,轉彎向上西街方向行駛。不明所以的張傳勇覺得無聊,回店繼續看電視,但也有人拔腳追在悍馬身後。途中,悍馬現身的事情很快傳到了附近幾條街,陸續有人從四面八方趕往上西街,車主炫耀式的慢行也很快讓車後聚集了大批人流。“後來知道,車子停在了皇朝家私廣場門口,兩個小夥子下車就進廣場了。” 張傳勇說。 第二天,悍馬進榮縣的消息上了當地論壇,幾乎所有人都認定,這是榮縣歷史上第壹次出現悍馬。毫無疑問,不期而至的加長型悍馬和神秘的車主是引發聯想的絕佳素材,迅速地,各種關於隱性富豪的想象開始在縣城裏流傳。 此後幾天,悍馬車繼續在上西街和北街街口頻繁亮相,成為年輕人的合影道具。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關於隱性富豪的猜測很快破滅,因為所有人都看到了車身上長達6米的廣告:顧家工藝沙發節——它只是家私廣場租用來的壹個廣告道具。 “標準的10.2米悍馬,每小時租用價格3000元左右。”陳亮說。租用悍馬做廣告的想法是陳亮的下屬想出來的。3月28日,陳亮帶錢去了成都。雖然是顧家沙發的老板,但陳亮還是被每小時3000元的租用價格嚇了壹跳。後來他找了熟人,以5天***8萬元的價格成交。事實上,這次昂貴廣告的效果並不好,沙發節的成交量低於預期,陳亮只能用“社會效益”安慰自己,“畢竟是悍馬第壹次進榮縣”。當時,無論是陳亮還是張傳勇都沒有預料到,僅僅兩個月後,這個離成都有將近5個小時車程的小縣城就會再次跟悍馬和隱性富豪聯系到壹起。 悍馬收購者李炎是從榮縣走出去的。6月初,這壹被媒體曝光的信息反復在榮縣電視臺播出,悍馬從最初的驚鴻壹瞥變成壹個人人上口的談資,李炎的名字也成為壹個討論對象。陳亮說:“到後來,就有熟人跟我說,我用加長型悍馬做廣告其實是李炎收購悍馬的壹個征兆,榮縣今年和悍馬有緣。”因為悍馬,因為李炎,榮縣從默默無聞的川南小城變成隱性富豪的發家地。 榮縣的李炎 南幹道上的圓通速遞是榮縣僅有的速遞公司,全縣所有的快遞業務都被它包攬,玩淘寶網的市民也只能通過它發送和接收貨物。圓通速遞的辦事處斜對面是壹棟商住兩用樓,底樓鋪面,樓上住人,金威茶坊就在這棟樓的底樓,是把兩個鋪面打通後建成的。茶坊的卷簾門緊閉,招牌鋪滿灰塵,有居民把衣服曬在茶坊門口,它有相當長壹段時間沒有營業。金威茶坊歇業的具體時間已經無從查詢,但在當地,壹致的看法是,這裏是李炎事業的起點。 關於李炎的年齡,媒體壹直沒有給出統壹的說法,從41歲、46歲到55歲不壹而足。榮縣公路段的退休員工朱貴先認同46歲的說法,據他回憶,李炎是在1986年左右到的榮縣。因為榮縣毗鄰內江、宜賓,這兩個城市當時有很多人被調到榮縣工作。“那個時候負責公路養護工作的人不多,很多都是高中學歷,還有初中畢業的,李炎是小組裏唯壹壹個大學生。他在成都讀的大學,而當時組裏大部分人都沒有到過成都。” 讓朱貴先記憶深刻的是,李炎的人緣特別好,對所有人都很有禮貌,喜歡參加各種聯誼活動。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在人前顯露出商人的狡黠,也沒有流露出從商的意願,而是盡可能地低調,贏取他人的好感。現在想起來,這可能是李炎有意為之,正是這種人緣在日後成為他安身立命的資本。1988年的時候,停薪留職成為壹股風潮,變成很多人下海創業的壹個方式,榮縣公路段第壹個提出停薪留職的員工就是李炎。“最初上面不同意,後來因為他意願很堅決,加上平時和大家關系很好,上面也不好再阻止。” 華通路橋公司是李炎的第壹個創業項目,由於員工都是李炎從榮縣公路段挖來的前同事,公司規模不大,能接到的商業項目並不多。李炎的人脈再次在關鍵時刻起了作用,從1989年起,華通路橋開始接到修路的大單,為了籌措更多的資金,李炎也短暫地介入過房地產開發,朱貴先表示:“自貢高速公路旁的壹些低檔樓盤小區,都是李炎在十多年前修的。” 在路橋公司業務穩定後,李炎開了金威茶坊,這是壹個不奢求盈利的項目,從開張之初,它的主要功能就是成為李炎的商務社交會所,未雨綢繆地擴張人脈和軟實力。這既是李炎的聰明之處,也是典型的中國式商人思維:朋友多路好走,人脈即是商脈。朱貴先回憶說,李炎曾經多次邀請過以前的領導和同事在茶坊聯歡,即便在他離開自貢之後,他也保證每年至少兩次回榮縣看望老同事,從不食言,這也反映出他“會做人”的壹面。而李炎最初從原單位挖走的同事,幾乎沒有從李炎公司離職的。在榮縣公路段的檔案上,記者看到和李炎同期離開公司的人員名單內有張誌剛的名字,而在華通控股有限公司的介紹中,張誌剛正是董事長,這在某種程度上也印證了“華通系”的存在。在目前的公開資料中,張誌剛是“榮縣元老派”在華通系內職務最高的第壹人。 1992年,李炎做了3件事:把座駕換成寶馬;為全家人聘請保鏢;投資第三個項目——金威裝飾。因為這個項目有香港人參股,因此也很快在深圳開了分公司。而在人口只有不到80萬的榮縣,金威裝飾的個體業務開展得並不順利。另壹方面,它在政府和商務工程上有不俗表現,承包過工商銀行榮縣支行的裝修業務。在1996年李炎離開自貢轉戰德陽和成都之後,金威裝飾悄然停業。 目前,李炎旗下的企業幾乎不再和自貢有任何關系,而他留在自貢的產業中,白雲寺因為其特殊性,很容易被人提及。根據相關報道,這座自貢境內最大的佛寺幾乎等同於李炎的私人產業,在媒體表述中,白雲寺是由“李炎獨力投資5000萬,於2005年建成”,這卻與當地人的看法大相徑庭。 “白雲寺是唐代建築,有1000多年歷史,絕對不是李炎修建的。”陳亮說,根據他的推測,白雲寺在文革期間受到過破壞,上世紀90年代後期開始修復,李炎依靠財力介入修復工程才是比較可信的說法。朱貴先也證實,李炎在1998年左右決定用私人財力重建白雲寺,並找市政府協商過,但沒有得到認可,最後政府獨力撥款1000萬進行重建。工程的旭日持久和花費巨大超出自貢市政府的預期,至2001年,1000萬已經花完,工程只完成了壹小部分。這時候,李炎再度提出了參與重建的方案,很快得到了市政府的通過。“最終的花費也不是媒體曝光的5000萬,應該是3000萬左右。” 朱貴先說。 李炎的母親仍舊住在榮縣,她是白雲寺的居士,每周要花3天時間在寺裏修行。連續半個月,都有媒體找到寺裏要求采訪,但均被住持婉拒。母親和養路段的舊同事並不是李炎和發跡地的唯壹聯系,當地的說法是,李炎和自貢政商界的頭面人物都有10年以上的交情。對於這壹點,朱貴先避而不答,他只淡淡地表示,收購悍馬的消息發布後,李炎沒打過電話回來,也沒人聯系得上他。 並購之困 李炎持有香港身份證?這個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無法得到李炎本人的證實,他人在香港。值得壹提的是,在騰中重工新津基地的前臺,工作人員羅敏證實,公司員工都知道李炎在香港購有房產,每年大部分時間住在香港。 在宣布收購悍馬之後的壹周內,羅敏每天要接超過40個采訪電話,她都無壹例外地回絕。事實上,壹些公司高層事前也不知道這件事。事後,李炎在香港接受過壹次電話采訪,之後就關了手機不再說話。騰中重工此後的回應都由總經理楊毅口述,再由公關公司博然思維的客戶總監鄭小輝整理修改後發布給媒體。鄭小輝告訴記者,收購事件的3個中方當事人,除李炎逗留香港外,楊毅去了北京向商務部吹風,張誌剛留守山西,這也導致奔赴四川的大部分媒體無功而返。 騰中重工內部,底層員工並不在意公司是否收購悍馬。在新津基地內,這種觀點尤其明顯。工業園的經濟發展局局長謝留生坦承,騰中重工2005年成立,但真正開始生產,是在2007年。騰中的銷售額在去年達到了15億,看似很亮麗,但這個數字在新津工業園內,只是中等偏下的水平。在他看來,以並購起家的騰中重工也深受並購之困:“騰中之所以在新津落戶,是因為他們收購了新津築路機械廠,它是新津最大的壹個機械廠。並購之後,因為400多號工人的補償金和遣散費壹直沒有到位,現在仍然有工人在抗議。”正是因為並購後的遺留問題遲遲未能解決,騰中重工的新津基地內有部分車間壹直沒有運行,這直接導致了年產值的低迷。謝留生說,從這個意義而言,即使收購成功,悍馬也很難在中國生產,“至少從目前看起來,騰中重工擅長的是資本運作,不是生產。而汽車,是結結實實的制造業。” 雙流的騰中重工 西航港開發區是雙流縣唯壹的省級重點經濟開發區,也是四川省首批成立的開發區之壹。在1992年建立之初,因為距離市區的車程太遠,沒有受到太多青睞。隨著成都城市發展逐漸南傾,高速公路等配套交通相繼完工,2000年之後,西航港開發區的投資優勢開始顯露。 從管委會提供的企業名錄上可以看到,在已經開發完畢的35.1平方公裏的園區內,容納了將近200間企業,其中有兩間來自世界500強,有10間是上市公司,投資總額超過1億元的有95家。這份名錄幾乎囊括了四川省內大部分知名企業,以生物醫藥聞名的恩威制藥和省內的化工巨頭南玻集團都位列其中。相比之下,註冊資金僅為3億的騰中重工並不引人註目,如果不是因為收購悍馬事件塵囂甚上,管委會的黨組副書記魏明海也不會註意到這個企業。 “騰中重工是前年11月中旬遷進開發區的,時間還不到兩年,而公司的主要生產部門並不在這裏,都在新津工業園。留在西航港的是行政事務部門。” 魏明海說。在他的印象中,騰中重工並不像其他企業和管委會之間交往密切,走動頻繁,除了行政事務上的交道,雙方很少接觸。最現實的例子是:每逢新年,管委會都會拜訪開發區內的知名企業,行事低調又動作不大的騰中重工從來沒有進入管委會的拜訪名冊。而“今年1月召開的西航港企業迎春座談會,騰中重工也沒有派高層參加”。 盡管這種特立獨行在管委會內部議論紛紛,但沒有特別引起關註,直到收購悍馬事件見諸媒體,騰中重工才成為工作人員茶余飯後的談資。“誰也不好意思去問,企業的商業決策不歸我們管,只是好奇。” 魏明海說。但他的好奇也伴隨著疑惑,根據管委會的報表,騰中重工在2008年上繳的稅額只有2000萬元,“從這個數字推斷,在常理上他們絕對是拿不出那麽多錢買悍馬的,毫無疑問是華通系買單。” 6月18日,騰中重工收購悍馬的報道已經在成都媒體上消失了15天,魏明海倒覺得這是個好現象:“其實悍馬來不來,成都人並不關心,這個事情的意義沒有想象的那麽大。”(應當事人要求,文中朱貴先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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