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人物對於蒲松齡的評價,向來出手不凡。
而聊齋誌異裏面:筆歌墨舞寫癡情,狐妖鬼魅畫蒼生
也很中肯。
都說人有人氣,仙有仙氣,鬼有陰深之氣如鬼吹燈,花有仙氣,動物有妖氣,山有山未之氣,而蒲松齡是將人的愛恨剝的淋漓盡致。都說人妖殊途,那寧采臣和聶小倩的人鬼情未了。
蒲松齡卻將人和鬼魅狐妖緊緊聯系起來,蒲松齡也只不過壹個屈屈凡人,留給世人卻不是壹張簡單的畫皮,壹幅美人畫從墻上走出來擁有了生命力。
畫裏的美人狐妖曾經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生命枯竭就成了畫。
都說鬼是曾經活著的人,人是死後的鬼。
世人都半信半疑世上有鬼,可是,誰也沒有見過鬼。疑心生暗鬼。
世人不懂蒲松齡,蒲松齡最懂世人。
人的心裏有鬼鬼便冒出來了,人的心裏沒鬼變消失了,鬼也是冒冒失失的,所以叫冒失鬼。
心懷鬼胎,如影隨形,這是壹種心理陰影,內心陰郁的映射,陰暗的負面的卻無法窺見陽光,所以,在陰風陣陣的黑夜裏,破門爛屋總是怪誕詭異。
蒲松齡的聊齋誌異裏面有美麗的狐妖充滿了魅惑總是對綿綿書生充滿了情欲愛戀。
也有惡鬼狠厲殘害生命,狐妖鬼魅壹個美麗我無比,壹個手段高明。
世間所有女子都願意用自己美麗的皮囊栓住好色花心男子的心。
世間所有男子都不知道厲鬼為何醜陋的總是在夜晚奪人性命。
就像聊齋誌異裏面美麗的女子狐仙吸男子陽氣,陽氣吸完壽命已盡。
就像那些惡鬼夜叉吸女子陰氣。
而鬼魅狐妖墮入地獄道總是有什麽神仙道士要靠法力才能清除人間禍害。
都說壹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那蒲松齡的聊齋誌異掃除的是地獄惡鬼狐道妖媚的邪惡陰深鬼魅之氣。
聊齋誌異意為閑談說書記錄人間奇人異事。
是以文言文的方式通過狐妖鬼魅來點明壹些道理壹些實事。
黑漆漆陰深深的夜晚,在深山孤魂野鬼常常縈繞每個害怕黑夜怕鬼的小孩。
也曾讓那些命案冤鬼的屋子裏那些成年人的脊骨發涼發陰發冷。
人置身黑暗得環境裏沒有光,那畫裏的人物就活了走出來了,那美麗的狐妖那邪惡的厲鬼就和人開始對話,開始接近了。
小時候,總是對著壹個狐仙的美麗的女子感興趣期待那是怎樣的故事,那是怎樣美麗的狐仙,但都記不得,只記得狐仙是美麗的女子。
人的壹生總是對那陰深深的恐懼毛骨悚然,生為人毫不例外。
都說人獨孤久了會怕鬼,是的,壹個人的時候是最怕的,所以,需要壯膽。
都說畫虎畫骨難畫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聊齋誌異是壹種文化闡明道理就像老子壹樣在論道,也在抨擊黑暗和罪惡。
那些醜陋老人破屋美麗狐仙總是和鬼魅狐妖提供了素材和舞臺。
在黑漆漆的晚上,陰風陣陣,蒲松齡的聊齋誌異又打開了,在黑暗裏人不敢出門,關緊窗戶,深怕後面有壹個厲害,所以,就有了刀劍壯膽,燭火照明,而那壹個鬼吹燈,不知不覺嚇破了多少人的膽。黑夜需要力量,而不是恐懼恐嚇恐嚇,需要光明。
只有天亮了,人外出,推開窗,打開門,恐懼消失了,鬼魅狐妖也通通不見了。
所以,常常有人說屋裏不打傘,因為,鬼屬陰不能見陽。
算了,想想蒲松齡寫狐道鬼也就罷了,人還是要有人氣。
看多了聊齋,談多了聊齋,書裏的書外的,畫裏的畫外的。
只不過蒲松齡是蒲松齡,我們是我們,我們到底不是蒲松齡,但,蒲松齡又好
蘸壹點墨水,刺痛也罷,刺虐也罷,刺頑疾弊病也罷,看殘陽如血,人有時候比鬼可怕。
聊齋誌異,
讓陽光進到心裏來驅散那鬼魅狐妖陰深陰霾之氣,這才是作者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