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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伯成的個人經歷

牛伯成屬於寫東西比較晚的人,他上中學的時候理科好於文科,對作文壹向沒什麽感覺,所以他從來沒想過有壹天要靠文字生活。但他在30歲那年,和南開中學的同窗相約,試著寫了壹個故事,發現自己在這方面還有壹些天賦,就寫了下去,壹個接著壹個,“竄”得還挺快。 跟***和國同齡的人多少都有壹些相似的經歷。牛伯成中學畢業後,正趕上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在壹片鑼鼓喧天中,他跟著壹幫同樣激情滿懷的學生們到農村的廣闊天地裏接受再教育。牛伯成去的地方是內蒙古哲盟開魯縣的曹家營子,在那裏,他生活了三年。

回憶插隊務農的那段生活,牛伯成很是感慨,他說他是那種特能幹農活的人。挖河、蓋房子、種地,人家能幹的他都能幹,頂個壯勞力使喚。他幹活有個訣竅,除了割地,耪地、甩鍁都是左右手。挑壕他和村裏壹個壯小夥搭幫,壹天掙了五個工。不過那時候他把學校裏學的文化丟得差不多了,寫信撓後腦勺,常用字也不知道扔到什麽地方去了。為此他躺在楊樹趟子裏流過眼淚。三年後,他轉到河北遵化的壹個鋼鐵廠當臨時工,廠裏的高爐、電爐、機修、軋鋼,他都幹了個遍,條件艱苦,他壹頭大汗,腳下踩著冒煙的防燙鞋,幹得還蠻帶勁兒。後來出息了,偶爾給廠裏寫個材料、編個快板書什麽的,為此調到了工廠的辦公室,成為廠裏第三號的材料匠。1975年10月,他被招工回到天津,在天津第四人民造紙廠當了壹名保全工。憑著在遵化鋼鐵廠搞過材料的底子,半年後他就被抽調到廠辦公室,擔任了辦公室大秘。那時壹寫材料就寫大半宿,常和廠裏的、公司的、局裏的材料匠們“廝混”,還學會了“吹稿”,沒詞時大家壹起“吹”出壹篇講話稿,領導在上邊發言,他在下邊打盹,睡覺。

偶然的壹天,牛伯成和兩位昔日同學聊天,討論這輩子要幹點什麽。30歲是而立之年,他們卻仍迷茫。幾個人商量,不行就試著寫寫小說吧。於是定了幾條,壹是提高文字水平,二是看名著,三是試著就壹個他們都知道的故事寫壹把小說。牛伯成壹絲不茍地這樣做了,提高文字水平的方法居然選擇了抄錄詞典,壹本厚厚的《現代漢語詞典》他從頭抄錄到尾,從本意到引申意弄了十幾大本。讀名著他沒多大興致,看看就煩了。牛伯成說從那時候他就沒有多少名家意識。寫小說寫得挺得意,兩三個月過去,他寫了本五萬字的小說,寫得挺像那麽回事兒。他把“小說”抄在壹個軟皮本上,居然像手抄本壹樣有好多人傳看。牛伯成對自己說,看來還行,那這輩子就寫小說吧。他搞創作的起點,就是這次偶然的同學聊天。

1982年,牛伯成從工廠到市委宣傳部的《支部生活》雜誌,當了壹名記者,分工采訪公檢法和紀檢部門,負責寫“批評”稿。這期間,他參加了海風文學社和河西區的柳林文學社,開始了他的文學創作。1989年,他正式調到文聯,當了壹名專業作家。

牛伯成從1981年開始發表文學作品,第壹篇小說《今天我遲到了》,發在《天津日報》文藝周刊上,後又寫過諸如《遠去的列車》、《孔雀羽毛》、《新聞記者和他的妻子》等短篇小說,多為車間文學和都市情感小說,並無什麽影響。 1983年牛伯成第壹次觸及知青題材,短篇小說《看場》發表,引起天津文壇的註意,他自己也找到了感覺。隨後壹口氣,用同壹主人公蘇銳連著寫了三個中篇《苦舟》、《沙荒》、《熱土》,分別在國內大型文學刊物上發表,有了壹定反響,而他關於蘇銳後來命運的長篇小說《天民》完成後卻擱置了10年之久,直到1998年才以《最後壹個知青》的書名和前三個中篇壹起,合成壹部長篇小說出版。《最後壹個知青》保存了知青生活的原生態的生存狀況,又透視出在苦難的背景下,知青蘇銳壹系列天問般的對人生的思考,成為知青題材中壹部另類小說,出版後產生過相當不錯的反響。

牛伯成說,寫完《天民》,他認為他的知青小說應該告壹段落了,隨後轉入了所謂城市小說的創作。牛伯成的思維偏於對災難題材的思考。他說他經歷的事情很多,看到過許多苦難的東西,比如唐山大地震、大興安嶺火災,他都親臨過現場,再比如他對工廠生活的災難性體驗,以及對環境生態等憂患式的思考。經歷是壹個方面,他對這類題材的敏感和動情,成為了他小說的創作源泉。他提到他的長篇小說《天獄》的創作過程,最初的沖動是在采訪大興安嶺火災後,他乘坐火車去滿洲裏,路上看見壹條河,河岸是血紅色的,在大地的肌膚上深深地切割了下去,他體現到壹種死亡的荒蠻的力量。他說,那壹刻他有世界末日之感。這為後來他創作《天獄》,描寫壹群在雪山上遇難的人們的心路歷程,提供了感悟上保障。

然後的幾年,牛伯成因種種原因幾乎放棄了寫作。這裏邊似乎有著他不願提起的歷史。

1995年,牛伯成被公安部邀請到湖北鐘祥開會,參加了《九十年代大案要案》叢書的創作。他說,那時的他並沒寫過紀實體小說,參加這個寫作的壹個心態是借此機會到各地玩玩。結果,第壹站,他就去了遼寧。對公安戰線的采訪打開了他的另壹個窗口,看到他以前從未看到的人和事,直接和死刑犯面對面交談,和粗獷而又細致的刑警們光著膀子喝酒。這使他很快就產生了創作的沖動。壹部洋洋灑灑40萬字的紀實體長篇小說《原罪》面世了,且受到了好評。這把他引入了公安題材的創作中,壹寫就是10年。依牛伯成的說法,這又是壹個偶然。這就好比人家開來壹輛車,招呼說:上車吧。他說,不去。人家說,上來吧,有小酒喝。他摸摸下巴,上去了。結果就有了後來壹系列的轉變。接下來牛伯成又寫了《中國刑偵壹號案》《大黑幫》《天下英雄》和《血色通緝令》。其中,《中國刑偵壹號案》反響最大,後來改編成電視劇《末路》。《大黑幫》獲得了全國法制圖書文藝獎,《天下英雄》獲得第八屆《金盾》長篇小說壹等獎。

關於公安題材的紀實文學,牛伯成心得很多,他說,寫這類題材采訪要深入,不怕重復,同時要跳出案子來思考,還要與警察,與犯罪嫌疑人平等交流。去年牛伯成去新疆采訪持槍搶劫犯馬漢慶,他跟對方談了兩次,每次都有7個小時之多,馬漢慶很信任他,把心裏話講給了他聽。牛伯成說,這樣采訪寫出的作品才有真實性,也才有震撼力。

牛伯成這兩年又搭上主旋律題材創作這班車。他自己也說,寫主旋律是他沒想到的,他以前也不是壹個主旋律作家。這主要與他涉足了影視圈子有關。 因為幾年前《末路》的改編,牛伯成介入了影視界。此後,他連續創作了幾部公安題材的電視連續劇。

2004年央視電視劇制作中心《任長霞》劇組找到他,請他參加劇本的改編。這壹劇本改編得很成功,受到公安部及有關部門的壹致好評。電視劇播出後,也受到老百姓的歡迎。

去年牛伯成完成了《殷雪梅》的劇本創作,寫出了壹個普通小學教師平凡而偉大的壹生,連續劇在今年教師節期間作為重點劇目在央視八套黃金檔播出。今年,牛伯成又開始創作關於女法官的壹部電視連續劇,他用壹年時間了解和熟悉法律界的事情,采訪了多名著名的女法官,電視劇暫定名為〈中國女法官〉。

牛伯成覺得創作是個好玩的事情,他對任何人和事都有興趣,喜歡註意觀察生活中不同人的生活細節,這給他後來的創作提供了大量素材。他說他進入寫作圈子比較晚,搞公安題材也比較晚,進入影視圈子更晚。但壹路走來,他都得心應手。除了他手頭較快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有壹個良好的“玩”的心態。他比較信任自己的能力,相信吃虧是福這樣的格言,隨便吧,幹活兒是這樣,生活也是這樣,丟了東山,還有西山呢,所以,他的路越走越寬廣。

作為壹個***和國同齡人,牛伯成跟著這個國家壹起經歷了幾個不平凡的時期,插隊、當工人、寫小說、做編劇,有苦難也有收獲。他覺得這是壹筆財富,陪著他度過壹段段苦樂相間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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