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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號當鋪
四
韓諾立刻轉身對兒子說:“兩個爺爺?”
可是,韓磊卻又沒回答。他合上眼,有壹個要去甜睡的表情。
韓諾再度走近兒子,地蹲到兒子的旁邊,問他:“妳還知道些什麽?”
韓磊便說:“壹個爺爺躺在床上,另壹個爺爺魂遊太虛。”
韓諾怔了壹怔,然後問:“還有呢?”
韓磊又再翻了翻身,他合上眼睛,要睡了。
韓諾知道兒子不會再說些什麽,於是,他離開了兒子的房間。他在狐疑著兒子說及兩個爺爺的事。壹定,會有事情發生。
過了三天,果然,韓老先生的病情急劇變化,忽然,他完全失去知覺,什麽人也不認得,只懂睜眼“嗚嗚嗚”地叫。
仿如失去人性、失去理智壹樣。
韓諾明白了,什麽是兒子口中的“兩個爺爺”。壹個躺在床上無知覺,仿如活死人;而另壹個,是由這軀殼浮遊出來的靈魂,造靈魂沒有完全脫離身體,但他飄呀飄,把知覺帶離體外。
韓磊在大廳中跑,與仆人玩皮球。韓諾斜眼看著兒子,滿心都是不祥的預兆。
他與他的妻子,公正光明,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