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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17個瞬間的劇情簡介

1945年2月,第二次世界大戰接近尾聲。

德國黨衛隊旗隊長、負責偵查工作的帝國保安總局六處的工作人員馬克斯·奧托·施季裏茨在緊張地忙碌著。他風塵仆仆地趕到壹個監獄,了解被捕的牧師希拉克的情況,並以旅隊長有指示為由,將其帶到壹個飯館。飯館老板殷勤地將他們讓到坐位上。施季裏茨要了兩份咖啡,和希拉克聊起來。當他確信希拉克主張“為了反對邪惡,教會允許使用暴力”後,向黨衛隊旅隊長、帝國保安總局六處處長舒倫堡做了匯報。另有所圖的舒倫堡壹聽說牧師同意與自己合作,馬上決定釋放他。

1945年2月13日,黨衛隊大隊長克呂格爾在向老謀深算的帝國保安總局局長卡爾登布龍納匯報未能炸毀克拉科夫城的原因時,無意中提到施季裏茨完全了解炸毀行動,這引起了卡爾登布龍納的懷疑。

夜裏,施季裏茨冒著炮火回到寓所,打發走傭人,掛好黑色窗簾,開始聚精會神地收聽蘇聯廣播電臺關於地質礦產分析報告的播出。原來,施季裏茨名為黨衛隊旗隊長、帝國保安總局六處工作人員,實際上是蘇聯偵察機關的馬克西姆·馬克西莫維奇·伊薩耶夫上校。這天,他從廣播的暗語中收到中央給他的壹個任務:在瑞典和瑞士曾出現過德國國社黨和黨衛隊保安部門的高級軍官,企圖與美國情報機構的艾倫·杜勒斯的工作人員聯系。要他搞清這壹行動的性質,是故意制造的虛假情報,還是高級軍官個人在尋找接觸,或是完成柏林方面交給的任務。如果是完成柏林的任務,必須弄清是誰派去的,即帝國高級領導中誰企圖與西方聯系。

施季裏茨默默地沈思著,他雖不知這任務是斯大林下達的,但知道這任務的復雜性,要完成它,只能在帝國最上層的人物中尋找。

次日壹早,施季裏茨獨自駕車來到壹片樹林中,安排他的密探克拉烏斯接近希拉克牧師,註意牧師對***產黨員的態度。在壹片雜亂的槍聲中,克拉烏斯跑到教堂,牧師希拉克收留了他。在林中漫步的施季裏茨見事情進展順利,駕車返回柏林。

酒館裏,施季裏茨壹邊與紮烏裏赫夫人下棋,壹邊默默地思索著,希特勒總部首腦人物的形象,壹個個出現在他眼前。

這時,卡爾登布龍納也已加緊對他的監視。

2月15日,施季裏茨與克拉烏斯見了面。克拉烏斯興致勃勃地告訴施季裏茨,當他自稱是集中營裏逃出的***產黨員時,希克拉不僅收留了他,而且答應幫助他找到同誌。施季裏茨看著這個以告密、害人為樂趣的惡棍,不動聲色地要他寫壹張要求休息的字條。然後利用與他在河邊漫步的機會,掏出手槍將其擊斃在河裏,接著燒毀了密探與牧師的談話錄音。

施季裏茨經過周密的分析,認為黨衛隊首腦希姆萊是壹個能控制軍隊和黨衛隊、在帝國政治舞臺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具有與西方媾和的可能。他決定直接與希姆萊打交道。

為了取得蘇聯總部的支持和幫助,施季裏茨直接來到他的報務員埃爾文和凱特的住地。他提醒懷孕的凱特,生孩子時到別處去生或用其他語言喊叫,不要暴露自己是俄國人,然後與埃爾文壹起駕車來到樹林裏,給總部發了電報。

這時,保安總局四處處長、黨衛隊分隊長繆勒正式將調查施季裏茨的工作交給了四處工作人員阿斯曼。

向總部發報的第二天,施季裏茨駕車去找埃爾文,以便得到蘇聯偵察機關的指示,然而壹枚重磅炸彈已將兩個報務員的住處炸成壹片廢墟。

凱特被人從破磚碎瓦下解救出來。由於生孩子時的喊叫,她暴露了自己的俄國人身份,保安總局的官員以保險公司代理人的身份,壹再找其糾纏。

黨衛隊參謀長卡爾·沃爾夫將軍即將代表希姆萊和舒倫堡壹同前往瑞士與西方代表談判。為了在沃爾夫暴露時不至牽連自己,舒倫堡決定采取掩護措施:尋找不屬於他們的人在必要時與西方代表該判,然後將材料轉交給元首,需要的話,作為舒倫堡偵查的成果,必要時犧牲沃爾夫。而舒倫堡的名單中完成這壹任務的候選人就是施季裏茨和被他監護的牧師希拉克。

與總部失掉聯系後,施季裏茨的工作陷入困境。為了完成任務,他直接撞到了希姆萊的辦公室。令人吃驚的是,他怕見到的舒倫堡也在這裏。施季裏茨只好編造了壹個來見希姆萊的理由。而舒倫堡卻借機要他派牧師希拉克去瑞士“尋求和平”,並要他在瑞士住五天。

施季裏茨意外地得知談判正準備進行,而談的人正是希姆萊。施季裏茨決定引導希拉克,使他利用教會的關系,破壞希姆萊的計劃。

施季裏茨同時考慮,他需要壹個地位相當於希姆萊、能夠支持他的人。他想到了鮑曼。鮑曼是希特勒的黨務部長,不僅為希特勒準備重要政治講話的提綱,而且要在每天早上向希特勒報告國內外重大事態,甚至元首是否接見戈培爾,是否邀請墨索裏尼吃午飯都要他決定。施季裏茨決定選擇馬丁·鮑曼來支持自己。

這壹天,鮑曼收到了壹封有著“絕密親收”字樣的信件。寫信人告訴他,有人要背著元首與西方腐朽的民主國家的代表在瑞典或瑞士搞陰謀,要求他在第二天到“阿姆壹挪耶恩壹托爾”旅館門口見面。

鮑曼坐在豪華的辦公室裏思索著,怎麽回事?挑撥離間?精神錯亂?他想給蓋世太保的頭子繆勒打個電話,又怕信的作者是蓋世太保的人,而繆勒又正巧參與了此事。思來想去,最後沒有拿定主意。

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施季裏茨驅車前去與鮑曼會面。為了防止意外,他開車繞了壹個圈子。然而他剛走進距約會地點很近的壹個酒吧,就有壹男壹女走了進來。施季裏茨壹眼就看出,這是尾巴。

他壹邊喝著啤酒,壹邊想“能出什麽問題呢?”他想到了埃爾文和發報機,後悔事情過後只滿足於打電話,而沒到各醫院去查找凱特。他起身穿過花園,推門走進經常與自己的密探會面的自然博物館。

早上,他通過秘書處假裝給克拉烏斯發了壹封密電,讓他點分趕到博物館。他所以這樣安排,壹是讓大家知道,他將與自己的密探在博物館見面,如果有人對他在博物館出現產生懷疑,這封密電就能成為辯解的證據。其次,他也要間接說明克拉烏斯的失蹤與己無關。但是鮑曼沒有來,他正在出席希特勒召集的會議。

在帝國保安局繆勒的辦公室裏,繆勒正在閱讀壹份關於施季裏茨行蹤的密電。壹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繆勒拿起聽筒,是舒倫堡。他告訴繆勒,有人跟蹤施季裏茨。繆勒毫不掩飾,直言不諱地承認是自己的部下在跟蹤他。

夜幕降臨,繆勒的部下仍然嚴密地監視著施季裏茨。

與此同時,希姆萊派往瑞士與美國杜勒斯談判的沃爾夫已到達意大利。

情況相當緊急,施季裏茨在與組織完全失掉聯系的情況下,只好冒險來到牧師希拉克的住處。施季裏茨告訴牧師,那個自稱是馬克思主義者、被他留宿過的人是密探和蓋世太保的奸細,他已將牧師咒罵元首的話錄在磁帶上。同時,施季裏茨還告訴牧師,他的妹妹與孩子非常危險。牧師聽後很氣憤。施季裏茨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很巧妙地告訴他,磁帶已經銷毀,只要他能去瑞士找國際上有影響的教會領袖,告訴西方國家代表,希姆萊派去的談判代表不是為了和平,他的妹妹和孩子就不會有危險。牧師疑惑地同意了。

醫院裏,以保險公司代理人身份出現的特務告訴值班醫生,要嚴密監視凱特與外面的聯系,然後來到凱特的房間,以領取補助金要有人做保為由,詢問凱特親友的姓名地址,凱特告訴了他。

帝國保安局內,施季裏茨從工作人員羅裏甫處見到了埃爾文內裝發報機的皮箱,得知了凱特的醫院地址。雖然他不知皮箱上發現了他的指紋,但他還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立即趕到旅隊長舒倫堡的辦公室,告訴他自己跟蹤了八個月的女發報員連同她的發報機被繆勒的人帶走了,繆勒將案子交給對發報機壹竅不通的羅裏甫,是會壞事的。施季裏茨要求舒倫堡批準自己親自把那女人帶來,審出結果後再交給繆勒。施季裏茨特別強調,他不是貪功,而是為了工作。舒倫堡聽後覺得很有道理,就答應了。

施季裏茨來到醫院,支開護士,獨自壹人進了凱特所在的醫院隔離室,將凱特帶走了。

根據施季裏茨的安排,凱特承認自己是發報員,但不知道密碼,是埃爾文與上級聯系,並以準許孩子留在身邊為條件,答應為帝國保安局做事。

繆勒花了足足壹個半小時研究施季裏茨對女發報員的審訊記錄和錄音,但除了承認施季裏茨能幹外,找不出任何破綻。

1945年3月10日晚上,施季裏茨準備去防空洞,走到壹個房間門口,發現門沒鎖,便推門而入。原來這裏是政府通訊聯絡室。每壹部電話都能直通元首的地下避彈室以及鮑曼、戈培爾、戈林的辦公室。施季裏茨拿起聽筒,接通了鮑曼的辦公室,與他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深夜,施季裏茨壹邊吸煙,壹邊若無其事地步行在寂靜的馬路上。他走過壹輛停在路邊的小汽車,來到街口,不動聲色地向兩邊掃了壹眼,便迅速回轉身來,疾步跨上那輛汽車。早已坐在車上的鮑曼馬上搖起了與司機相隔的窗玻璃。施季裏茨語氣誠懇地對鮑曼表示感謝後,便毫無保留地將他所知道的有關希姆萊與西方國家代表談判的事和盤托出。

施季裏茨的工作加快了步伐,希姆萊和繆勒的工作也加快了步伐。當繆勒意外地發現,從政府通訊聯絡室打電話給鮑曼的人在電話機上留下的指紋與發報機皮箱上的指紋相同時,他不由壹驚。他意識到,在帝國保安總局內有***產黨的間諜人員。他要求希姆萊批準他悄悄地搞到帝國保安總局內全部工作人員的指紋。希姆萊同意了。

繆勒同時對鮑曼的司機施加壓力。然而與後座隔著壹層玻璃開車的司機,只供出有壹人上車,卻講不出壹句他們的談話內容。

就在希姆萊和繆勒壹籌莫展之際,施季裏茨在與舒倫堡進行了壹番周密的準備之後,已受舒倫堡的委托,前往邊境為牧師的出國開辟道路。

火車飛速地前進著,與施季裏茨同車前往瑞士的,還有他過去助手的弟弟普列史涅爾。他是受施季裏茨委托,前往瑞士伯爾尼與莫斯科偵察機關取得聯系,匯報工作。

牧師希拉克順利出國了。普列史涅爾卻因為忘記施季裏茨的囑托,在自己說出暗語、對方沒有回答的情況下,將對方當作自己人,把全部實情告訴了隱藏在接頭地點的敵人。

施季裏茨回到住處,繆勒派來的赫爾道夫按照繆勒的指示,說繆勒正在調查他,而且掌握了不少材料,要他與自己壹起到中立國去。施季裏茨看穿了他的真實意圖,將計就計把他打昏,送到繆勒處。

這時,繆勒剛剛得知普列史涅爾在伯爾尼代發的兩封電報的密碼與俄國發報員用的密碼完全相同。他見到施季裏茨帶著赫爾道夫進來,感到很為難。施季裏茨走後,他讓部下將施季裏茨剛用過的水杯拿去提取指紋。不久,工作人員報告杯子上、發報機皮箱上和電話上的指紋是同壹個人的,黨衛隊旗隊長施季裏茨的。繆勒立即下令向邊境及所有的哨所拍發密電,全體出動搜捕施季裏茨。

得到命令的納粹特務們立即行動,搜查了施季裏茨的住宅。在邊境哨所及各交通要道,特務們對照著施季裏茨的照片,進行著檢查。就在這時,已經兩晝夜沒有合眼的施季裏茨因為過度疲倦,在返回柏林的汽車裏睡著了。

歷盡艱辛的希拉克牧師終於來到瑞士的伯爾尼,找到了杜勒斯的工作人員。但他們執意不肯告訴牧師應該與盟國哪壹位代表取得聯系。無可奈何的希拉克只好去教堂,找到了代表教會和教皇的丘列。丘列了解希拉克的情況,經請示梵蒂岡,將沃爾夫在伯爾尼與西方國家代表談判的詳情告訴了希拉克。

就在這同壹時刻,羅裏甫來到報務室,以凍死孩子為威脅,逼凱特說出實情。凱特寧死不屈。

繆勒命令將牧師的妹妹和孩子抓來。然而在阿斯曼趕到的前壹天夜裏,施季裏茨已用汽車將那母子轉移。繆勒氣急敗壞,命令將普列史涅爾從伯爾尼弄回國。

普列史涅爾心曠神怡地遊完了動物園,正準備到鮮花大街的接頭地點,忽然想起臨行前施季裏茨壹再叮囑,要先看看大門左邊二樓的窗戶,如果窗臺上擺了鮮花,說明組織已被破壞,千萬不能進去。他走到鮮花大街擡頭壹看,不禁嚇了壹跳,窗戶上果然擺著壹盆鮮花。這時,他想起前天來這兒說了暗語後,對方沒有回答,自己就進去了,而且把壹切都告訴了對方。他明白,他不但毀了自己,大概也毀了施季裏茨。嚴酷的現實使他頓時警覺起來,他發現自己已被跟蹤,便閃身進樓,幾次要甩掉尾巴,但為時太晚。萬般無奈,他拿出施季裏茨交給他的烈性毒藥吞了下去,推開窗戶,跳樓身亡。

普列史涅爾死了,施季裏茨卻出現在帝國保安總局的辦公樓裏。他邊走邊考慮自己目前的處境。他知道,赫爾道夫在調查時已了解到他過去的壹些工作情況,但他還是準備決壹死戰。

繆勒的辦公室到了。施季裏茨正為自己比約定時間遲到分鐘而歉疚時,繆勒卻和顏悅色地請他出去。

機房內,凱特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羅裏甫就打開門,把孩子的衣服壹層層剝去。這種殘酷行為激怒了旁觀的傭人戈裏姆特。他忍無可忍,開槍打死了羅裏甫和幫兇巴爾巴拉。

繆勒將施季裏茨帶到裝有刑具的地下室裏。他告訴施季裏茨,在後者用過的杯子上取下的指紋與電話機上取下的指紋完全相同。他聲色俱厲地質問施季裏茨:“您在戒備森嚴的機要室裏打完電話後,還幹了些什麽?”施季裏茨毫不掩飾:“我與黨務部長鮑曼見了面,並和他呆了兩個小時。至於我們的談話內容,很自然,我是不能告訴您的。”

被頂得張口結舌的繆勒不甘心,又聲嘶力竭地要施季裏茨解釋,為什麽在俄國報務員的皮箱上發現了他的指紋。施季裏茨平靜地說“這皮箱我在羅裏甫的辦公室裏檢查過。”繆勒卻得意洋洋地說:“您的指紋是蓋世太保發現的,那時皮箱還沒送來。”施季裏茨暗暗吃了壹驚。他不知道自己的指紋怎麽會印在皮箱上。這時,繆勒又拿出壹封密電,是施季裏茨讓普列史涅爾帶往伯爾尼的密電。施季裏茨意識到蘇聯偵察機關沒有接到電報,壹無所知,而自己則隨時有暴露的危險。他想,普列史涅爾不是膽小鬼,就是笨蛋,或是奸細、敗類。

施季裏茨尚未想出對策,有人報告羅裏甫被害。繆勒趕快帶人直奔現場,凱特和孩子已經無影無蹤。他們四處搜查,毫無結果。

回到保安局,施季裏茨告訴繆勒,前天早上他的汽車在路上受阻,下車時,曾幫助壹婦女推過車,搬過皮箱。當時有兩名等察在場,可以作證。

為了弄清真相,又不驚動蓋世太保其他人,繆勒讓施季裏茨坐在自己的汽車裏,與了解此案的阿斯曼等人壹起,壹個壹個地詢向警察。終於,有壹個年輕警察證實,在封鎖克佩克尼大街時,施季裏茨出示了證件,自己讓他走了過去。當時曾看見施季裏茨幫助壹位婦女推過兒童車,還幫她把從車上掉下來的東西搬到人行道上,好像有皮箱。

施季裏茨重新獲得了信任。

在瑞士伯爾尼,希拉克牧師緊張地工作著,他搞到壹份保安局重要代表、希姆萊的好友貢根羅埃公爵與美國杜勒斯的談話記錄。同時確切得知談判已正式開始,參與談判的是希姆萊的私人代表卡爾·沃爾夫和美國情報機構全權代表杜勒斯。

兩天後,莫斯科收到了這份確切情報。

帝國保安總局內,施季裏茨與繆勒開始了開誠布公的談話。施季裏茨告訴繆勒,他5點與鮑曼相見,若幹掉他,對繆勒未必有利。壹心想巴結鮑曼的繆勒,執意要幫助施季裏茨,並要與鮑曼壹起幹,最後他要施季裏茨將他們的談話錄音給他聽,施季裏茨答應了。

當繆勒從談話錄音中得知施季裏茨為他說了話時,很是得意。這時,施季裏茨接到凱特的電話,便告訴繆勒,希姆萊要自己馬上去壹趟。

施季裏茨開車飛馳而去,拐彎處,凱特抱著孩子上了車。在離舒倫堡的住所還有壹條街時,施季裏茨停下車,走進舒倫堡家。

施季裏茨告訴舒倫堡,繆勒好像已知道沃爾夫的使命和牧師的行蹤。他要舒倫堡給他寫張條子作為最可靠的證件,然後馬上趕到伯爾尼去引導牧師。危急中,舒倫堡答應了。施季裏茨拿著化名的兩張護照,駕車載著凱特和嬰兒通過了邊防站,來到瑞士伯爾尼。

餐館裏,他與牧師見了面,得知杜勒斯與沃爾夫的談判正在進行,立即給蘇聯偵察機關拍了電報,並要求與聯絡員見面。

蘇聯偵察機關收到施季裏茨的報告,壹面派聯絡員與施季裏茨會面,壹面由外交人民委員召見英國駐蘇大使,正式轉交了蘇聯政府的照會,告訴英國政府,蘇聯政府不能容忍英美司令部代表背著蘇聯在伯爾尼與德國司令部談判。

施季裏茨從牧師處得知,美國代表相信了希姆萊,談判非常順利。他決定采取步驟,施季裏茨來到德國駐瑞士大使館,參贊接待了他。施季裏茨向他要了壹個房間和錄音機,隨著磁帶的轉動,杜勒斯與沃爾夫的談話清晰可辨。施季裏茨命令參贊馬上給黨務部長鮑曼發密電。在給鮑曼的密電中,施季裏茨要求鮑曼,“必須采取緊急措施,尋找借口召回‘X’的代表。”鮑曼接到電報後,立即通過卡爾登布龍納向伯爾尼發電急召沃爾夫回國,但這封密電的內容被舒倫堡收買的發報員報告給了舒倫堡。

飛機場上,根據卡爾登布龍納的命令出動的警車和蓋世太保地下監獄苦衛隊正焦急地等待沃爾夫的到來,然而舒倫堡親自到機場,接走了沃爾夫。劊子手們束手無措,只好眼睜睜地放走了他們。

希姆萊為沃爾夫談判之事被鮑曼得知而大動肝火,舒倫堡則告訴他,可以為沃爾夫編個神話,說他潛入伯爾尼正是為了揭露那些尋求單獨媾和的陰謀分子。

鮑曼趕到希特勒處時,得知他正在接見黨衛隊領袖希姆萊。鮑曼意識到自己輸了。

施季裏茨已連續幾個晚上光顧“滑雪者”酒吧,他期待能與聯絡員會面。這壹晚,聯絡員終於來了。他告訴施季裏茨,蘇聯偵察機關希望他能返回德國,同時分給他兩位長期潛伏在波茨坦和韋德丁而沒有動用過的報務員。施季裏茨同意了。

1945年3月24日,施季裏茨,不,蘇聯偵察機關的馬克西姆·馬克西莫維奇·伊薩耶夫上校信心百倍地返回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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