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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幫我概括壹下魯智深火燒瓦罐寺的故事情節(100字左右)

誰能幫我概括壹下魯智深火燒瓦罐寺的故事情節(100字左右)

1、簡介

魯智深走著走著看間壹所敗落寺院,名為瓦罐寺,魯智深趕去後只見幾個老和尚坐地,得知是崔道成、丘小乙這倆個道長如強盜般把眾僧趕走了.魯智深便與他們打鬥,因饑餓打不過只好逃走,然後在赤松林遇見了史進他們,吃飽後又去打丘小乙、崔道成,最終他們被殺死.魯智深看見老和尚自殺便放火把瓦罐寺燒了。

2、人物簡介

魯智深,本名魯達,綽號“花和尚”,法名智深,中國著名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經典人物形象之壹。渭州(甘肅平涼)人,生活在北宋年間,原名魯達,當過提轄,又稱魯提轄。身長八尺,長得面闊耳大、鼻直口方。為人慷慨大方,嫉惡如仇,豪爽直率,但粗中有細,與史進、林沖、武松、楊誌等交好。因見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鎮關西,出家當和尚,後與楊誌、武松占領二龍山擔任大頭領。在梁山泊壹百單八將中排第十三位,星號天孤星,梁山上司職步軍總大將。死後追封義烈照暨禪師。

3、原著簡介

《水滸傳》,是中國四大名著之壹,全書描寫北宋末年以宋江為首的108位好漢在梁山起義,以及聚義之後接受招安、四處征戰的故事。

誰幫我概括下魯智深火燒瓦罐寺的情節

在寺院上了假扮道士和尚,實則搗毀寺院,養女吃酒的崔道成和丘小乙的當,二次復回,被二賊擊敗,到赤松林,遇到剪徑的史進,二次再回寺院,打死崔、丘二賊,燒了瓦罐寺。

1、故事情節

魯智深走著走著看間壹所敗落寺院,名為瓦罐寺,魯智深趕去後只見幾個老和尚坐地,得知是崔道成、丘小乙這倆個道長如強盜般把眾僧趕走了.魯智深便與他們打鬥,因饑餓打不過只好逃走,然後在赤松林遇見了史進他們,吃飽後又去打丘小乙、崔道成,最終他們被殺死.魯智深看見老和尚自殺便放火把瓦罐寺燒了,魯智深和史進辭別後去了東京大相國寺方丈讓他管理菜園,菜園裏時常有二三十個潑皮偷菜,靠此生活,他們見新看園人來了便想戲弄他,卻不知魯智深精通功夫,反被魯智深打敗,魯智深不計較他們的過錯他們方才走了。

2、人物簡介

魯智深,本名魯達,綽號“花和尚”,法名智深,中國著名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經典人物形象之壹。渭州(甘肅平涼)人,生活在北宋年間,原名魯達,當過提轄,又稱魯提轄。身長八尺,長得面闊耳大、鼻直口方。為人慷慨大方,嫉惡如仇,豪爽直率,但粗中有細,與史進、林沖、武松、楊誌等交好。因見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鎮關西,出家當和尚,後與楊誌、武松占領二龍山擔任大頭領。在梁山泊壹百單八將中排第十三位,星號天孤星,梁山上司職步軍總大將。死後追封義烈照暨禪師。

魯智深火燒瓦罐寺 情節概括 80字左右

魯智深走著走著看間壹所敗落寺院,名為瓦罐寺,魯智深趕去後只見幾個老和尚坐地,得知是崔道成、丘小乙這倆個道長如強盜般把眾僧趕走了.魯智深便與他們打鬥,因饑餓打不過只好逃走,然後在赤松林遇見了史進他們,吃飽後又去打丘小乙、崔道成,最終他們被殺死.魯智深看見老和尚自殺便放火把瓦罐寺燒了,魯智深和史進辭別後去了東京大相國寺方丈讓他管理菜園,菜園裏時常有二三十個潑皮偷菜,靠此生活,他們見新看園人來了便想戲弄他,卻不知魯智深精通功夫,反被魯智深打敗,魯智深不計較他們的過錯他們方才走了。

概括魯智深火燒瓦罐寺50-60字左右

魯智深走著走著看間壹所敗落寺院,名為瓦罐寺,魯智深趕去後只見幾個老和尚坐地,得知是崔道成、丘小乙這倆個道長如強盜般把眾僧趕走了.魯智深便與他們打鬥,因饑餓打不過只好逃走,然後在赤松林遇見了史進他們,吃飽後又去打丘小乙、崔道成,最終他們被殺死.魯智深看見老和尚自殺便放火把瓦罐寺燒了

魯智深火燒瓦罐寺情節概括200, 魯智深火燒瓦罐寺情節概述300字

魯智生前往大相國寺途經壹座崩損的古寺。原來壹個雲遊和尚壹個道人來此住持趕走眾僧只剩幾個走不動的老僧。不久路見不平的智深和兩強人大戰起來。初時寡不敵眾在好友史進的助戰下殺了兩人。可寺中老僧初見智深輸了怕兩強人,已上吊。於是魯智深壹把火燒了古寺在寺院上了假扮道士和尚,實則搗毀寺院,養女吃酒的崔道成和丘小乙的當,二次復回,被二賊擊敗,到赤松林,遇到剪徑的史進,二次再回寺院,打死崔、丘二賊,燒了瓦罐寺。 投大相國寺管菜園,被壹幫潑皮包圍。

魯智深火燒瓦罐寺的簡介,在100字左右

1、簡介

魯智生前往大相國寺途經壹座崩損的古寺。原來壹個雲遊和尚壹個道人來此住持趕走眾僧只剩幾個走不動的老僧。不久路見不平的智深和兩強人大戰起來。初時寡不敵眾在好友史進的助戰下殺了兩人。可寺中老僧初見智深輸了怕兩強人,已上吊。於是魯智深壹把火燒了古寺在寺院上了假扮道士和尚,實則搗毀寺院,養女吃酒的崔道成和丘小乙的當,二次復回,被二賊擊敗,到赤松林,遇到剪徑的史進,二次再回寺院,打死崔、丘二賊,燒了瓦罐寺。

2、人物簡介

魯智深,本名魯達,綽號“花和尚”,法名智深,中國著名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經典人物形象之壹。渭州(甘肅平涼)人,生活在北宋年間,原名魯達,當過提轄,又稱魯提轄。身長八尺,長得面闊耳大、鼻直口方。為人慷慨大方,嫉惡如仇,豪爽直率,但粗中有細,與史進、林沖、武松、楊誌等交好。因見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鎮關西,出家當和尚,後與楊誌、武松占領二龍山擔任大頭領。在梁山泊壹百單八將中排第十三位,星號天孤星,梁山上司職步軍總大將。死後追封義烈照暨禪師。

3、原著簡介

《水滸傳》,是中國四大名著之壹,全書描寫北宋末年以宋江為首的108位好漢在梁山起義,以及聚義之後接受招安、四處征戰的故事。

魯智深大閙桃花村,火燒瓦罐寺的故事梗概

《水滸傳》 第六回 九紋龍剪徑赤松林 魯智深火燒瓦罐寺

話說魯智深走過數個山坡,見壹座大松林,壹條山路。隨著那山路行去,走不

得半裏,擡頭看時,卻見壹所敗落寺院,被風吹得鈴鐸響。看那山門時,上有壹面

舊朱紅牌額,內有四個金字,都昏了,寫著“瓦罐之寺”。又行不得四五十步,過

座石橋,再看時,壹座古寺,已有年代。入得山門裏,仔細看來,雖是大剎,好生

崩損。但見:

鐘樓倒塌,殿宇崩摧。山門盡長蒼苔,經閣都生碧蘚。釋迦佛蘆芽穿膝,渾如

在雪嶺之時;觀世音荊棘纏身,卻似守香山之日。諸天壞損,懷中鳥雀營巢;帝釋

欹斜,口內蜘蛛結網。沒頭羅漢,這法身也受災殃;折臂金剛,有神通如何施展。

香積廚中藏兔穴,龍華臺上印狐蹤。

魯智深入得寺來,便投知客寮去。只見知客寮門前大門也沒了,四圍壁落全無。

智深尋思道:“這個大寺,如何敗落的恁地?”直入方丈前看時,只見滿地都是燕

子糞,門上壹把鎖鎖著,鎖上盡是蜘蛛網。智深把禪杖就地下搠著,叫道:“過往

僧人來投齋。”叫了半日,沒壹個答應。回到香積廚下看時,鍋也沒了,竈頭都塌

損。智深把包裹解下,放在監齋使者面前,提了禪杖,到處尋去。尋到廚房後面壹

間小屋,見幾個老和尚坐地,壹個個面黃肌瘦。智深喝壹聲道:“妳們這和尚,好

沒道理!由灑家叫喚,沒壹個應。”那和尚搖手道:“不要高聲。”智深道:“俺

是過往僧人,討頓飯吃,有甚利害。”老和尚道:“我們三日不曾有飯落肚,那裏

討飯與妳吃?”智深道:“俺是五臺山來的僧人,粥也胡亂請灑家吃半碗。”老和

尚道:“妳是活佛去處來的僧,我們合當齋妳,爭奈我寺中僧眾走散,並無壹粒齋

糧。老僧等端的餓了三日。”智深道:“胡說,這等壹個大去處,不信沒齋糧。”

老和尚道:“我這裏是個非細去處。只因是十方常住,被壹個雲遊和尚,引著

壹個道人,來此住持,把常住有的沒的都毀壞了。他兩個無所不為,把眾僧趕出去

了。我幾個老的走不動,只得在這裏過,因此沒飯吃。”智深道:“胡說!量他壹

個和尚,壹個道人,做得甚事,卻不去官府告他?”老和尚道:“師父,妳不知這

裏衙門又遠,便是官軍,也禁不的他。這和尚、道人好生了得,都是殺人放火的人,

如今向方丈後面壹個去處安身。”智深道:“這兩個喚做甚麽?”老和尚道:“那

和尚姓崔,法號道成,綽號生鐵佛;道人姓丘,排行小乙,綽號飛天夜叉。這兩個

那裏似個出家人,只是綠林中強賊壹般,把這出家影占身體。”智深正問間,猛聞

得壹陣香來。智深提了禪杖,踅過後面打壹看時,見壹個土竈,蓋著壹個草蓋,氣

騰騰透將起來。智深揭起看時,煮著壹鍋粟米粥。智深罵道:“妳這幾個老和尚沒

道理!只說三日沒吃飯,如今現煮壹鍋粥,出家人何故說謊?”那幾個老和尚被智

深尋出粥來,只叫得苦,把碗碟、缽頭、杓子、水桶,都搶過了。智深肚饑,沒奈

何,見了粥要吃,沒做道理處,只見竈邊破漆春臺,只有些灰塵在上面。智深見了,

人急智生,便把禪杖倚了,就竈邊拾把草,把春臺揩抹了灰塵;雙手把鍋掇起來,

把粥望春臺只壹傾。那幾個老和尚都來搶粥吃,被智深壹推壹交,倒的倒了,走的

走了。智深卻把手來捧那粥吃。才吃幾口,那老和尚道:“我等端的三日沒飯吃,

卻才去那裏抄化得這些粟米,胡亂熬些粥吃,妳又吃我們的。”智深吃五七口,聽

得了這話,便撇了不吃。

只聽的外面有人嘲歌。智深洗了手,提了禪杖,出來看時,破壁子裏望見壹個

道人,頭帶皁巾,身穿布衫,腰系雜色絳,腳穿麻鞋,挑著壹擔兒,壹頭是個竹籃

兒,裏面露些魚尾,並荷葉托著些肉;壹頭擔著壹瓶酒,也是荷葉蓋著。口裏嘲歌

著唱道:“妳在東時我在西,妳無男子我無妻。我無妻時猶閑可,妳無夫時好孤?。”

那幾個老和尚趕出來,搖著手,悄悄地指與智深道:“這個道人便是飛天夜叉丘小

乙。”智深見指說了,便提著禪杖,隨後跟去。那道人不知智深在後面跟來,只顧

走入方丈後墻裏去。智深隨即跟到裏面,看時,見綠槐樹下放著壹條桌子,鋪著些

盤饌,三個盞子,三雙箸子,當中坐著壹個胖和尚,生的眉如漆刷,臉似墨裝,?

?的壹身橫肉,胸脯下露出黑肚皮來。邊廂坐著壹個年幼婦人。那道人把竹籃放下,

也來坐地。智深走到面前,那和尚吃了壹驚,跳起身來,便道:“請師兄坐,同吃

壹盞。”智深提著禪杖道:“妳這兩個如何把寺來廢了?”那和尚便道:“師兄請

坐,聽小僧說。”智深睜著眼道:“妳說!妳說!”那和尚道:“在先敝寺十分好

個去處,田莊又廣,僧眾極多,只被廊下那幾個老和尚吃酒撒潑,將錢養女,長老

禁約他們不得,又把長老排告了出去。因此把寺來都廢了,僧眾盡皆走散,田土已

都賣了。小僧卻和這個道人,新來住持此間,正欲要整理山門,修蓋殿宇。”智深

道:“這婦人是誰,卻在這裏吃酒?”那和尚道:“師兄容稟:這個娘子,他是前

村王有金的女兒。在先他的父親是本寺檀越,如今消乏了家俬,近日好生狼狽,家

間人口都沒了,丈夫又患病,因來敝寺借米。小僧看施主檀越面,取酒相待,別無

他意,師兄休聽那幾個老畜生說。”智深聽了他這篇話,又見他如此小心,便道:

“叵耐幾個老僧戲弄灑家。”提了禪杖,再回香積廚來。這幾個老僧方才吃些粥,

正在那裏。看見智深嗔忿的出來,指著老和尚道:“原來是妳這幾個壞了常住,猶

自在俺面前說謊。”老和尚們壹齊都道:“師兄休聽他說,現今養著壹個婦女在那

裏。他恰才見妳有戒刀、禪杖,他無器械,不敢與妳相爭。妳若不信時,再去走遭,

看他和妳怎地。師兄,妳自尋思:他們吃酒吃肉,我們粥也沒的吃,恰才還只怕師

兄吃了。”智深道:“也說得是。”倒提了禪杖,再往方丈後來,見那角門卻早關

了。

智深大怒,只壹腳踢開了,搶入裏面,看時,只見那生鐵佛崔道成仗著壹條樸

刀,從裏面趕到槐樹下來搶智深。智深見了,大吼壹聲,輪起手中禪杖,來鬥崔道

成。兩個鬥了十四五合,那崔道成鬥智深不過,只有架隔遮攔,掣仗躲閃,抵當不

住,卻待要走。這丘道人見他當不住,卻從背後拿了條樸刀,大踏步搠將來,智深

正鬥間,忽聽的背後腳步響,卻又不敢回頭看他。不時見壹個人影來,知道有暗算

的人,叫壹聲:“著!”那崔道成心慌,只道著他禪杖,托地跳出圈子外去。智深

恰才回身,正好三個摘腳兒廝見。崔道成和丘道人兩個又並了十合之上。智深壹來

肚裏無食,二來走了許多路途,三者當不的他兩個生力,只得賣個破綻,拖了禪杖

便走。兩個拈著樸刀,直殺出山門外來。智深又鬥了十合,掣了禪杖便走。兩個趕

到石橋下,坐在欄桿上,再不來趕。

智深走得遠了,喘息方定,尋思道:“灑家的包裹放在監齋使者面前,只顧走

來,不曾拿得,路上又沒壹分盤纏,又是饑餓,如何是好?待要回去,又敵他不過。

他兩個並我壹個,枉送了性命。”信步望前面去,行壹步,懶壹步。走了幾裏,見

前面壹個大林,都是赤松樹。但見:

虬枝錯落,盤數千條赤腳老龍;怪影參差,立幾萬道紅鱗巨蟒。遠觀卻似判官

須,近看宛如魔鬼發。誰將鮮血灑林梢,疑是朱砂鋪樹頂。

魯智深看了道:“好座猛惡林子。”觀看之間,只見樹影裏壹個人探頭探腦,望了

壹望,吐了壹口唾,閃入去了。智深道:“俺猜這個撮鳥是個剪徑的強人,正在此

間等買賣。見灑家是個和尚,他道不利市,吐壹口唾,走入去了。那廝卻不是鳥晦

氣,撞了灑家!灑家又壹肚皮鳥氣,正沒處發落,且剝小廝衣裳當酒吃。”提了禪

杖,徑搶到松林邊,喝壹聲:“兀那林子裏的撮鳥快出來!”那漢子在林子聽的,

大笑道:“我晦氣,他倒來惹我!”就從林子裏拿著樸刀,背翻身跳出來,喝壹聲:

“禿驢,妳是當死,不是我來尋妳。”智深道:“教妳認的灑家。”掄起禪杖搶那

漢。那漢拈著樸刀來鬥和尚,恰待向前,肚裏尋思道:“這和尚聲音好熟。”便道:

“兀那和尚,妳的聲音好熟,妳姓甚?”智深道:“俺且和妳鬥三百合,卻說姓名。”

那漢大怒,仗手中樸刀來迎禪杖。兩個鬥到十數合,那漢暗暗的喝采道:“好個莽

和尚。”又鬥了四五合,那漢叫道:“少歇,我有話說。”

兩個都跳出圈子外來,那漢便問道:“妳端的姓甚名誰?聲音好熟。”智深說

姓名畢,那漢撇了樸刀,翻身便剪拂,說道:“認得史進麽?”智深笑道:“原來

是史大郎。”兩個再剪拂了,同到林子裏坐定。智深問道:“史大郎,自渭州別後,

妳壹向在何處?”史進答道:“自那日酒樓前與哥哥分手,次日聽得哥哥打死了鄭

屠,逃走去了。有緝捕的訪知史進和哥哥賫發那唱的金老,因此小弟亦便離了渭州,

尋師父王進,直到延州,又尋不著。回到北京,住了幾時,盤纏使盡,以此來在這

裏尋些盤纏,不想得遇哥哥。緣何做了和尚?”智深把前面過的話,從頭說了壹遍。

史進道:“哥哥既是肚饑,小弟有幹肉燒餅在此。”便取出來教智深吃。史進又道:

“哥哥既有包裹在寺內,我和妳討去。若還不肯時,壹發結果了那廝。”智深道:

“是。”當下和史進吃得飽了,各拿了器械,再回瓦罐寺來。

到寺前,看見那崔道成、丘小乙兩個兀自在橋上坐地。智深大喝壹聲道:“妳

這廝們,來,來!今番和妳鬥個妳死我活!”那和尚笑道:“妳是我手裏敗將,如

何再來敢廝並?”智深大怒,掄起鐵禪杖,奔過橋來。那生鐵佛生嗔,仗著樸刀,

殺下橋去。智深壹者得了史進,肚裏膽壯;二乃吃得飽了,那精神氣力,越使得出

來。兩個鬥到八九合,崔道成漸漸力怯,只辦得走路;那飛天夜叉丘道人見和尚輸

了,便仗著樸刀來協助。這邊史進見了,便從樹林子裏跳將出來,大喝壹聲:“都

不要走!”掀起笠兒,挺著樸刀,來戰丘小乙。四個人兩對廝殺。智深與崔道成正

鬥到間深裏,智深得便處喝壹聲:“著!”只壹禪杖,把生鐵佛打下橋去。那道人

見倒了和尚,無心戀戰,賣個破綻便走。史進喝道:“那裏去?”趕上望後心壹樸

刀,撲地壹聲響,道人倒在壹邊。史進踏入去,掉轉樸刀,望下面只顧?肢?察的

搠。智深趕下橋去,把崔道成背後壹禪杖。可憐兩個強徒,化作南柯壹夢。正是“從

前作過事,無幸壹齊來”。

智深、史進把這丘小乙、崔道成兩個屍首都縛了,攛在澗裏。兩個再打入寺裏

來,香積廚下那幾個老和尚,因見智深輸了去,怕崔道成、丘小乙來殺他,已自都

吊死了。智深、史進直走入方丈後角門內看時,那個擄來的婦人投井而死。直尋到

裏面八九間小屋,打將入去,並無壹人。只見包裹已拿在彼,未曾開啟。魯智深見

有了包裹,依原背了。再尋到裏面,只見床上三四包衣服,史進開啟,都是衣裳,

包了些金銀,揀好的包了壹包袱,背在身上。尋到廚房,見有酒有肉,兩個都吃飽

了。竈前縛了兩個火把,撥開火爐,火上點著,焰騰騰的先燒著後面小屋,燒到門

前;再縛幾個火把,直來佛殿下後檐,點著燒起來。湊巧風緊,刮刮雜雜地火起,

竟天價燒起來。智深與史進看著,等了壹回,四下火都著了。二人道:“梁園雖好,

不是久戀之家,俺二人只好撒開。”

二人廝趕著,行了壹夜。天色微明,兩個遠遠地望見壹簇人家,看來是個村鎮。

兩個投那村鎮上來,獨木橋邊,壹個小小酒店。但見:

柴門半掩,布?低垂。酸?酒甕土床邊,墨畫神仙塵壁上,村童量酒,想非滌

器之相如;醜婦當壚,不是當時之卓氏。墻間大字,村中學究醉時題;架上蓑衣,

野外漁郎乘興當。

智深、史進來到村中酒店內,壹面吃酒,壹面叫酒保買些肉來,借些米來,打火做

飯。兩個吃酒,訴說路上許多事務。吃了酒飯,智深便問史進道:“妳今投那裏去?”

史進道:“我如今只得再回少華山去,投奔朱武等三人,入了夥,且過幾時,卻再

理會。”智深見說了道:“兄弟也是。”便開啟包裹,取些金銀,與了史進。二人

拴了包裹,拿了器械,還了酒錢。二人出得店門,離了村鎮,又行不過五七裏,到

壹個三岔路口。智深道:“兄弟須要分手,灑家投東京去,妳休相送。妳打華州,

須從這條路去,他日卻得相會。若有個便人,可通個資訊來往。”史進拜辭了智深,

各自分了路,史進去了。

只說智深自往東京,在路又行了八九日,早望見東京。入得城來,但見:

千門萬戶,紛紛朱翠交輝;三市六街,濟濟衣冠聚集。鳳閣列九重金玉,龍樓

顯壹派玻璃。花街柳陌,眾多嬌艷名姬;楚館秦樓,無限風流歌妓。豪門富戶呼盧

會,公子王孫買笑來。

智深看見東京熱鬧,市井喧嘩,來到城中,陪個小心問人道:“大相國寺在何處?”

街坊人答道:“前面州橋便是。”智深提了禪杖便走,早來到寺前。入得山門看時,

端的好壹座大剎!但見:

山門高聳,梵宇清幽。當頭敕額字分明,兩下金剛形猛烈。五間大殿,龍鱗瓦

砌碧成行;四壁僧房,龜背磨磚花嵌縫。鐘樓森立,經閣巍峨。?竿高峻接青雲,

寶塔依稀侵碧漢。木魚橫掛,雲板高懸。佛前燈燭熒煌,爐內香菸繚繞。幢?不斷,

觀音殿接祖師堂;寶蓋相連,水陸會通羅漢院。時時護法諸天降,歲歲降魔尊者來。

智深進得寺來,東西廊下看時,徑投知客寮內去,道人撞見,報與知客。無移時,

知客僧出來,見了智深生得兇猛,提著鐵禪杖,跨著戒刀,背著個大包裹,先有五

分懼他。知客問道:“師兄何方來?”智深放下包裹禪杖,打個問訊,知客回了問

訊。智深說道:“小徒五臺山來,本師真長老有書在此,著小僧來投上剎清大師長

老處,討個職事僧做。”知客道:“既是真大師長老有書劄,合當同到方丈裏去。”

知客引了智深直到方丈,解開包裹,取出書來,拿在手裏。知客道:“師兄,妳如

何不知體面,即目長老出來,妳可解了戒刀,取出那七條坐具信香來禮拜長老使得。”

智深道:“妳卻何不早說!”隨即解了戒刀,包裹內取出片香壹炷,坐具七條,半

晌沒做道理處。知客又與他披了袈裟,教他先鋪坐具。少刻,只見智清禪師出來,

知客向前稟道:“這僧人從五臺山來,有真禪師書在此。”清長老道:“師兄多時

不曾有法帖來。”知客叫智深道:“師兄,快來禮拜長老。”只見智深先把那炷香

插在爐內,拜了三拜,將書呈上。清長老接書拆開看時,中間備細說著魯智深出家

緣由,並今下山投托上剎之故,“萬望慈悲收錄,做個職事人員,切不可推故。此

僧久後必當證果。”清長老讀罷來書,便道:“遠來僧人且去僧堂中暫歇,吃些齋

飯。”智深謝了,收拾起坐具七條,提了包裹,拿了禪杖、戒刀,跟著行童去了。

清長老喚集兩班許多職事僧人,盡到方丈,乃言:“汝等眾僧在此,妳看我師

兄智真禪師好沒分曉。這個來的僧人,原來是經略府軍官,為因打死了人,落發為

僧。二次在彼鬧了僧堂,因此難著他。妳那裏安他不的,卻推來與我。待要不收留

他,師兄如此千萬囑付,不可推故;待要著他在這裏,倘或亂了清規,如何使得?”

知客道:“便是弟子們看那僧人,全不似出家人模樣,本寺如何安著得他?”都寺

便道:“弟子尋思起來,只有酸棗門外退居廨宇後那片菜園,時常被營內軍健們並

門外那二十來個破落戶侵害,縱放羊馬,好生羅唣。壹個老和尚在那裏住持,那裏

敢管他?何不教智深去那裏住持,倒敢管的下。”清長老道:“都寺說的是。”教

侍者去僧堂內客房裏等他吃罷飯,便喚將他來。

侍者去不多時,引著智深到方丈裏。清長老道:“妳既是我師兄真大師薦將來

我這寺中掛搭,做個職事人員,我這敝寺有個大菜園,在酸棗門外嶽廟間壁,妳可

去那裏住持管領。每日教種地人納十擔菜蔬,余者都屬妳用度。”智深便道:“本

師真長老著小僧投大剎,討個職事僧做,卻不教俺做個都寺、監寺,如何教灑家去

管菜園?”首座便道:“師兄,妳不省得,妳新來掛搭,又不曾有功勞,如何便做

得都寺?這管菜園也是個大職事人員了。”智深道:“灑家不管菜園,俺只要做都

寺、監寺。”知客又道:“妳聽我說與妳:僧門中職事人員,各有頭項。且如小僧

做個知客,只理會管待往來客官僧眾。至如維那、侍者、書記、首座,這都是清職,

不容易得做。都寺、監寺、提點、院主,這個都是掌管常住財物。妳才到的方丈,

怎便得上等職事?還有那管藏的,喚做藏主;管殿的,喚做殿主;管閣的,喚做閣

主;管化緣的,喚做化主;管浴堂的,喚做浴主。這個都是主事人員,中等職事。

還有那管塔的塔頭,管飯的飯頭,管茶的茶頭,管東廁的凈頭,與這管菜園的菜頭。

這個都是頭事人員,末等職事。假如師兄妳管了壹年菜園好,便升妳做個塔頭;又

管了壹年好,升妳做個浴主;又壹年好,才做監寺。”智深道:“既然如此,也有

出身時,灑家明日便去。”清長老見智深肯去,就留在方丈裏歇了。當日議定了職

事,隨即寫了榜文,先使人去菜園裏退居廨宇內,掛起庫司榜文,明日交割。當夜

各自散了。次早,清長老升法座,押了法帖,委智深管菜園。智深到座前,領了法

帖,辭了長老,背上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禪杖,和兩個送入院的和尚,直來酸棗

門外廨宇裏來住持。詩曰:

萍蹤浪跡入東京,行盡山林數十程。

古剎今番經劫火,中原從此動刀兵。

相國寺中重掛搭,種蔬園內且經營。

自古白雲無去住,幾多變化任縱橫。

且說菜園左近有二三十個賭博不成才破落戶潑皮,泛常在園內偷盜菜蔬,靠著

養身,因來偷菜,看見廨宇門上新掛壹道庫司榜文,上說:“大相國寺仰委管菜園

僧人魯智深前來住持,自明日為始掌管,並不許閑雜人等入園攪擾。”那幾個潑皮

看了,便去與眾破落戶商議道:“大相國寺裏差壹個和尚,甚麽魯智深,來管菜園。

我們趁他新來,尋壹場鬧,壹頓打下頭來,教那廝伏我們。”數中壹個道:“我有

壹個道理。他又不曾認的我,我們如何便去尋的鬧?等他來時,誘他去糞窖邊,只

做參賀他,雙手搶住腳,翻筋鬥,?那廝下糞窖去,只是小耍他。”眾潑皮道:“好,

好!”商量已定,且看他來。

卻說魯智深來到廨宇退居內房中,安頓了包裹行李,倚了禪杖,掛了戒刀。那

數個種地道人,都來參拜了,但有壹應鎖鑰,盡行交割。那兩個和尚,同舊住持老

和尚相別了,盡回寺去。且說智深出到菜園地上,東觀西望,看那園圃。只見這二

三十個潑皮,拿著些果盒、酒禮,都嘻嘻的笑道:“聞知和尚新來住持,我們鄰居

街坊都來作慶。”智深不知是計,直走到糞窖邊來。那夥潑皮壹齊向前,壹個來搶

左腳,壹個便搶右腳,指望來?智深。只教:智深腳尖起處,山前猛虎心驚;拳頭

落時,海內蛟龍喪膽。正是:方圓壹片閑園圃,目下排成小戰場。

魯智深火燒瓦罐寺簡介

●第六回

九紋龍剪徑赤松林

魯智深火燒瓦罐寺

在寺院上了假扮道士和尚,實則搗毀寺院,養女吃酒的崔道成和丘小乙的當,二次復回,被二賊擊敗,到赤松林,遇到剪徑的史進,二次再回寺院,打死崔、丘二賊,燒了瓦罐寺。

投大相國寺管菜園,被壹幫潑皮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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