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壹個大噴子,年少輕狂時候的我,對於這種中老年生活方式以及健身狗和自控狗壹直是嗤之以鼻的:小樣的健身來健身去到了球場上還不是被我雙手摘板隔頭扣籃?再看看老哥,晚上擼串整夜通宵,壹天睡4個小時不瞌睡,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兩顆滾燙的腎猶如V200發動機穩當當。
就這麽著,使用作死模式配合修仙式生活方式我已經堅持了十好幾年,直到半年前。
大概是6個月前吧,我覺著打球沒勁兒,就連平時被我完虐的山哥和馬路都他媽能隨便過我,就是哪種感覺呢,就是明明反應過來了,但是身體跟不上的感覺。
於是我晚上打算跑步看看自己的體力有沒有毛病。慢跑了100米,沒錯是100米,腿軟,差點栽在地上。
我心說,嘿!真他媽奇了怪了。於是第二天我去體檢了壹發。
結果?空腹血糖19.6,餐二血糖33
醫生說,就妳這血糖,再作倆星期妳就是昏迷著進醫院了。
後來經過化驗,醫生告訴我,在我身體裏的胰腺細胞只有百分之十還在工作。
我從醫院出來以後,回家的路上在車裏偷偷流了兩滴眼淚:
我哭的原因是:對於我這麽壹個性格要強的人來說,因為我自己的任性和不節制,給我的親人帶來了本不該有的麻煩和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