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開車門下車,朝前面張望著。
我看了兩分鐘後,突然歇斯底裏地大叫著,朝前面飛奔過去。
雨欣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腕掐出壹道烏黑的淤青來。
我癱坐在地上,膝蓋擦破了壹道長長的血口子。
當我再壹次回到上海的時候,剛好壹年過去。
這壹次,我自己開車路過當時的路口。燦爛的雲霞已經消失了。漆黑的大樓此刻依然包裹著綠色的腳手架,它孤零零地矗立在上海的暮色裏,看起來像壹個巨大的碑。
路邊有壹些路人放下的白色雛菊,細碎的花瓣被秋風吹拂著,鋪了壹地。
我停在當初的路口,趴在方向盤上。手腕上依然殘留著當時雨欣留給我的清晰的刺痛。
PS:希望可以認識樓主。我也是寫小說的。這段也是我從我的小說裏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