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對金惟純和他的書《人生只有壹件事》產生了興趣。在聽完了《妳為什麽不道歉》這本書後,就趕緊聽了樊登老師和金惟純的對談,十分受益。立馬下單買了《人生只有壹件事》這本書,打算拜讀壹下。
在樊登老師和金先生的對談中,最觸動我的是這樣壹段話:
樊登老師說:“我有時候勸別人,我說妳不用那麽計較,妳稍微接受壹下。我經常會收到壹個反饋,他會說憑什麽是我?為什麽老讓我讓步?為什麽總是讓我修願意?他為什麽不修願意?”
聽到這裏,我在想:呀,我好像也常常有這樣的迷思和困惑。
在生活中、工作中常常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人,要麽說話做事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要麽斤斤計較不願意承擔,要麽不遵守規則規矩影響別人……當不得不和這些人互動時,總是會讓自己不舒服,或者自己不是要讓步妥協,就是要據理力爭。總之,就是會讓自己不是很舒服。
這個時候,我就會產生樊登老師提到的這種想法,明明是對方不對,為什麽要讓我讓步?
樊登問金先生會怎樣勸有我這種想法的人。
金惟純老師答道:“因為妳願意認更多,妳願意做更多,最後受益的人是妳自己。比如說別人活不好,我也不肯活好,妳會這麽想嗎?”
金惟純先生說:別人都不讓步或者多去做壹些,而妳做了,那麽最後就變成妳最能幹。
金先生提到他自己的經歷,他說:“在我家就發生這種事,因為我媽管我特別嚴,我有兩個同母異父的兩個弟弟,壹個妹妹。他們就沒在家裏做家事,也沒挨打,我在家裏受得最多,我做得最多,最後我最能幹了,我的人生也最順遂,那不就是練出來的嗎?如果是要在裏面計較這個東西,就是妳沒有對人生有真正的了解。”
金先生的境界真的是很高啊。
仔細想壹想,還真是這樣。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工作中,我都算是比較能夠承受,也不怕多做的。
工作上,領導交辦的任務,首先想到的不是這個怎麽讓我做?而是問什麽時候要完成,想著我該怎樣完成。覺得又不合理的地方,也不會壹味去理論這件事是不是應該由我來做,而是先想著怎麽把事情辦好,怎麽把問題解決。
致於在過程中有什麽困難,當然需要向領導反饋,並想方設法尋求各方的幫助和支持。
漸漸的,能力也從這些大大小小的完成工作、解決問題的過程長出來。
這樣壹想,我也就豁達了。生活中難道不是這樣嗎?
人家不讓,我讓了,不代表我退縮、我不夠厲害,而是恰恰說明了控制權在我的手中呀!
以前曾經遇到過在壹條只夠壹輛車開的小路,遇上對面來車,而我已經開到路壹半了,對面的來車毫無眼力見,還非得要開進來,導致大家僵持在那裏。
我就很惱火,心說:沒看到我都快開出去了,妳還要開進來,這下都不用動了。想著對方退回去明明比較快,就想讓對方讓步。
有的時候,對方識相,會乖乖退後,讓我先通過。
可也遇到過就是不肯讓的。這個時候就特別火大。
想說憑什麽讓步的時候。
但當開車時間越來越長,經驗也來越豐富,車技越來越好,現在碰到這種狹路相逢的狀況,我反而能夠非常快速反應,不是迅速開進眼前能遇見的任何空檔或是迅速倒壹點車,給對方讓出路來,通常這樣的過程只有十幾秒、幾十秒,既不會出現僵持的局面,也不會讓自己產生那種“憑啥要我讓”的想法。
正如金先生說的:往往是弱者在追求所謂的公平。
當我自己不夠強大時,時時處處都要追求公平,生怕自己吃虧。可是,當自己夠強大時,很多事情就真的不太會計較了。
我會把目光放在怎樣快速通過不浪費時間和心力和車技不好、反應慢、沒眼力見的人計較上。
因為,我車技夠好,反應快。當我的車技不足以支撐我各種復雜路況迅速脫身時,就會期待別人讓步。
金先生說得好:“人生空空地來,空空地走,這壹段時間我們能做什麽呢?就是我們有機會受,我們有機會做,然後在做跟受之間有機會修,最後妳空空地走,妳唯壹能帶走的是壹個可能更好的自己,其他全部帶不走。妳要感謝妳所有的受,因為我們作為人就是來受的,有酸甜苦辣,那都是受。我受得比別人多,就是我賺得比別人多,我做得比別人多,我就賺得比別人多,那我要修得比別人多,我賺翻了,最後我賺到壹個更好的自己,哪有吃虧?”
人的大境界是怎樣來的?是修來的。
金先生在他的人生中專註做好壹件事情,那就是修自己。這就契合了古人說的:君子無能怨自修。
當我們願意負起生命中的責任,生命的主動權就掌握在我們的手裏。我們也就不會因為別人怎樣對待我們而產生各種各樣無謂的情緒和糾結。
正如金先生所說:“要活好的人,就是要分辨什麽是自己的事,把自己的事先負起責任來。”
敢於負起責任,也就能夠活得更好。
無戒學堂日更第322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