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今天雨下得真大。剛才老師打電話取消了,所以我今天不練了。”我試著仔細征求他的意見,但不敢抱太大希望。
但他的臉緊繃著,冰冷的撲克臉讓人惡心卻又忍不住屈服。他現在說話了;“下雨又有什麽關系?我要過去訓練,我要上下火海,義無反顧!”
我心裏充滿了委屈,他總是讓我那麽做。他根本不把我當女生。為什麽?另外,請壹天假也沒關系,就壹天。
心中的怨恨像壹把尖刀,劃破了我本已脆弱的理智。他們窩著,滿腹幽怨地說:“我不想練什麽破舞。我無聊死了。我天天練,休息壹下就死了!”我壹眼就看到他眉毛輕輕壹挑,奪門而出。